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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明日還要上課,快些睏覺。”
梁月咬咬牙,狠聲道:“明天再來。”
原來還是個棋迷?馬文才心情很好,道:“好啊。”
然後,梁月飛快地翻下床,鋪好床鋪。
馬文才躺下後,滿腦子都是那在棋盤上飛揚的十指。至夢中,倒覺得那十指不再捏著棋子,而是妖嬈並溫柔地撫過自己的身體。被撫摸的每一寸肌膚都激起了血液裡的沸騰感受。那種來自內心深處的叫囂的衝動,讓馬文才有一股低吼出來的衝動,最後一個畫面竟然是出現了梁月的小臉,他猛地驚醒,低首見地上的人安安分分地睡著,而外頭月上柳梢頭,正是下弦月,月光朦朦朧朧地透過方格子窗,落在梁月裸|露在外的手背、側臉、長髮上。
他鬼使神差地起了一個念頭——梁越的手足真是比女子的還要好看。
☆、第23章
睡夢中的梁月覺得有些燥熱,迷迷糊糊地想起來去開窗透透風。這廂剛剛睜開眼,冷不丁就對上一張放大好幾倍的臉!她下意識地就揮手一拳打在那張臉上,驚嚇讓她瞬間清醒,也如夢初醒地想起這間房子裡,除了她,便只有馬文才。那剛剛那張臉……
“梁越,你發什麼瘋?”馬文才捂著鼻子,語氣帶著慍怒。梁月啞然無語,藉著月光倒是看到馬文才流了鼻血!她趕緊拿了帕子幫馬文才擦鼻血,嘴裡抱歉道:“實在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你……不是,文才兄為何半夜盯著我瞧?我這才一不小心地打了你……”
馬文才奪過她手裡的帕子,自己捂著,別開臉不看梁月:“哼,你打了人,倒是還有理由了?若非我半夜醒來如廁,見你睡相之差竟半夜踢了被子,亦也不會好心地給你蓋被子的。”
馬文才解釋的這麼詳細讓梁月更加愧疚了。她連連抱歉,馬文才卻是撇嘴道:“道歉卻是不必了。”他想起前不久梁月也被他打出過鼻血,雖然是無心的。而且他才不是起來給她蓋被子的……當然,這種話是不能說出來的。
“文才兄,你真是善解人意!”梁月從來沒打過人,更別說這一打還把人家的鼻血打出來了。馬文才嘴角一勾,道:“不過……”
梁月眨眼,也跟著念道:“不過?”
“不過馬統不在書院,我此番傷勢又重,飲食起居自然無法自理……”
這麼嚴重?梁月嚇到了。該不會馬文才傷到什麼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了?
“……一切因我好心,你也是無心的,我怎麼能怪你?只怨我自己倒黴了。若是接下來的幾日餓瘦了、因傷勢而影響了品狀排行,也都和你無關……”
怎麼越聽越是自己的錯呢?梁月覺得心中的愧疚值要爆表了。
“停!”梁月立刻喊停,對馬文才道:“文才兄,接下來幾日便由小弟來照顧你!”
馬文才垂首,黑暗中梁月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聽到他的話語中有幾分“將就”的意味:“我雖是向來被馬統伺候慣了,府中亦是婢僕成群,可小越如此熱情,我自不好拒絕……”
她當然比不上專業的僕人了!文才兄他真是將就了!於是梁月表示:“我一定會盡心伺候文才兄的!”
梁月心裡還惦記著馬文才的傷勢。想著他說的這麼嚴重,必是傷的不輕,事關身體健康,可不能馬虎大意!她自個兒受病魔折磨多年,識得其中滋味,看不得別人生病受傷,尤其這人還是因為自己而受傷的!於是她真摯道:“文才兄,我真的很抱歉傷到你。你除了鼻子還傷到哪裡了?不然,我們現在去醫舍找蘭姑娘吧。”
馬文才打量了一眼梁月認真的表情,心中樂滋滋的,臉上卻是愁雲滿布,道:“時辰也不早了,我們不必去打擾王姑娘。哎,我只是覺得體熱難耐,許是被打出了什麼毛病……不如小越去開啟窗子透透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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