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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尤霧才愣了一會兒,他的身後就炸開一道驚雷:「尤娜絲!你這個死丫頭剛來就偷懶!」一個看似女僕長的女人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一把扯住尤霧的頭髮將人往地上拉。
疼疼疼疼疼!尤霧被拽得眯眼咬牙吸冷氣,還因為適應不了高跟鞋直接摔倒在地上。雨後的小路很泥濘,很快就給尤霧的女僕裝染上一層汙泥。
進入系統之後,即便是佩戴在頭上的假髮都成了真的,兩片貼在胸口的透明矽膠更不能摘下。所以被人突然扯頭髮,尤霧覺得好痛。
扯他頭髮的女人是紅館雜務處的管事。尤娜絲剛來紅館莊園,不懂規矩,再加上她的長相就算擺到紅館等待出嫁的館女中都是不可多得的尤物,所以即便人才剛來,雜務管事就不想給好眼色。
「你有什麼事情吩咐我去做,直說就行,揪我頭髮做什麼?」尤霧伏在地上問。這個面相刻薄的女管事,看她穿高跟鞋跌跌撞撞的樣子,應該是男人無疑。
「抓你頭髮怎麼了?別人都在做事,就你待在水池旁歲月靜好?」管事再次抓起尤霧的頭髮,將人往水池裡壓,「別以為長得好就想成為館女攀上高枝,你這種虛有其表靠男人上位的女人我見多了!」
好的,給臉不要臉。
他一把揪住管事的衣領,托住她的腰肢往上一抬,也不管她抓著自己的頭髮,直接將人丟進了水池。尤霧的假髮被扯下一片,雖然痛,但是疼痛這種感覺,在他身上從來不會停留超過五秒鐘。「聽不懂話是不是,要我做什麼我會去做,別揪我頭髮。」
管事狼狽不堪地從水池裡爬起,「我是雜務管事,你居然這樣對我。」
「抱歉,我新來的,不懂規矩。」尤霧說道。雖然知道這遊戲存在陣營,而且萬一這人是敵對陣營的,自己會面臨被殺的可能。但是來而不往非禮也。
不過他真沒想到系統居然會給他安排與他現實生活中的家庭身世截然相反的人物背景。
管事氣得牙顫,就剛才那一摔的力道,她立馬知道新來的玩家不窩囊,得用其他辦法教訓才好。「給我滾去莊園農場抓幾隻火雞過來,為今日的夜宴做準備!」
尤霧對管事皮笑肉不笑,「好的。」於是,他就去了莊園北面的農場。期間路過紅館主建築後方的雜務處,尤霧不由地止住了腳步。隨即,他尋了一把剪刀,照著鏡子將這一頭及腰的栗色大卷一刀剪,留了個微卷齊肩的短髮。
假髮太長,沉就不說了,還容易被別人揪,還是剪了來得利落。
紅館所在的莊園極大,大概百來個公頃。尤霧穿著高跟鞋走了很久才到了養殖場。他到的時候,火雞們都縮在角落瑟瑟發抖。火雞性子溫順,行動遲緩,理應很好抓,結果尤霧剛進去雞欄,裡面的火雞登時上躥下跳,飛起漫天黑色雞毛。
尤霧因為腿腳不利索,差點倒在雞欄裡。最後,在沾了一頭雞毛之後,他終於抓了一隻。「做一隻安靜的雞不好嗎?」尤霧對著火雞說。
卻不想與他對視的火雞居然流出了眼淚,眼中全是驚悚,彷彿在告訴尤霧,別殺了它。
火雞會流眼淚嗎?怎麼還能從眼裡流露出屬於人的感情?
「動物不能成精。」尤霧一本正經地說。
然後,火雞哭得更兇了,滿是哀傷地垂下了頭。
將幾隻火雞送到雜務處處理之後,管事又命令尤霧將幾隻火雞送到紅館的廚房去。
要怎麼才能成為紅館的館女風光出嫁?尤霧端著幾隻拔毛的火雞冥思苦想。想了一會兒又覺得哭笑不得,因為記憶的枷鎖,他還真把自己當成想要上位的貧家女了。
此時的紅館正處於夕陽之中,一片恬淡,非常讓人愜意,如果這不是死亡遊戲的副本的話。
尤霧經過了紅館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