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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莉皺起了眉頭嘆氣,大概是看不起我的一副死八婆的樣子。她放下藥膏,手肘支在床邊:“我和習曉北之間是偉大的革命友誼,”她低頭想了想,“就像女人卵子一樣珍貴的友誼,而不是像你想象的男人一掏一大把的精子一樣便宜的姦情,你的,明白?”
有的人你和他相處了一生,還是會像路邊的電線杆子一樣沒有感覺;而有的人,只需要一瞬間的碰撞,他就會和你點燃激情的火花。在朱莉女士發表完一番關於偉大友誼和姦情之間本質的區別的精彩言論後,我閃電般地愛上了她,當然,卵子一樣珍貴的愛。
我不再糾結她未經允許就侵入了我的屁股,而且有點扭捏地讓她塗了第二次藥。舒服地趴在床上,我搖頭晃腦地一邊喝她一勺勺餵過來的蜂蜜南瓜粥,一邊口齒不清地說:“朱莉,你真像我姐姐。”
她很高興,順我的毛。我突然間想起了重要的事情,問她:“姐姐,習曉北沒有未婚妻女朋友之類的人吧?”
朱莉停了下來,“為什麼這樣問?”
我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我不想傷害別人。”
仔細吹了吹勺子裡的粥,朱莉一邊餵我一邊嘆了口氣:“小蠻子,你現在這樣,就不怕哪一天傷到自己嗎?”
“不會的姐姐,我是個沒心的人。”
20 海妖的歌聲
傍晚時分我收到了大行長的簡訊,問事情進展的怎麼樣了,有沒有希望。我回復說一兩天內一定會有結果,讓他們先拖著不要劃款。
關了手機,我突然對自己此行的目的產生了疑問:我到底是為了貸款的事而不惜奉獻了自己呢,還是以貸款的事做藉口來勾引習曉北?要說是前者不太靠譜,我管江濤再敬業愛崗,銀行和妓院,理財師和男妓,那還是有本質上的區別的;至於後者,我勾引習曉北是蓄謀已久的事,哪還需要給自己找啥理由呢?這樣一來,我覺的自己突然間成了裝B的哈姆雷特王子,貸款的事提還是不提,這他媽的成了個問題。
想的我蛋疼,後來就放棄了。把菸灰缸放在地毯上,我欠出半個身子,一邊抽菸一邊看朱莉留下的小說。天漸漸黑透了,朱莉說習曉北今天去參加市裡一個重要的會議,晚上也有應酬,就是回來也會很晚。我輕輕觸了下自己上藥後粘膩冰涼的股間,還有點空洞洞的疼,隱藏著一種既害怕又渴望的隱秘慾望,典型的蕩婦體質,我不禁對自己今後的攻守地位產生了懷疑。正自憐自愛地沉浸在對未來的臆想中而不能自拔,門一響,習曉北迴來了。
兩人對視了一下,居然可笑的互相臉紅了。他脫了鞋扔了包走過來,先是掐滅了我的煙,然後,撩開了被子。我的屁股今天好像被放置在了雪亮的燈光球場,對於被人檢閱這件事我已經習以為常,沒什麼牴觸情緒了。習曉北看了半晌沒有說話,把被子拉到我的腰際,俯下身,從我的尾骨開始一路吻了上去。
我擰暗了床頭燈,抱著枕頭輕輕地呻吟。習曉北的唇柔軟又火熱,吻到後頸的時候與我剛才的旖旎思緒接軌,迸發了不少小火花。我難耐地在床上蹭了蹭,仰起頭忍不住“啊!”的叫了起來,習曉北停止了動作,把我翻了過來。
“祖宗,別叫了。”他苦笑著打量著自己鼓鼓囊囊的襠部,“你非要我把你捅爛了才甘心嗎?”
我也覺得有點過分了,合著光溜溜地趴在床上一整天,就是為了等他回來再蹂躪自己?簡直就是一受虐狂嘛。灰溜溜地縮到了床的裡側,我聽到習曉北接了兩個電話,然後衛生間傳來嘩嘩的水聲。
沒過多久,習曉北涼絲絲帶著潮氣的身子靠了過來,他先把手指放在我的兩排牙齒之間,然後另一隻手探了下去。
他的技術不是很好,以前肯定沒給別的男人做過,身邊美女資源太多估計也不用自慰解決生理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