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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蕖夏犯了很大的罪麼?&rdo;

&ldo;哼。&rdo;顧東媺冷笑，&ldo;縱容族人濫殺，將美貌少女的臉皮剝下覆蓋在自己臉上，甚至干涉人類活動，販賣毒品軍火……你說他犯了多大的罪。&rdo;

&ldo;可是縱容他成長到這個地步的不是你們嗎?&rdo;

&ldo;……真是一針見血的評價啊。&rdo;顧東媺側頭看著這斷壁殘垣，&ldo;但是他再怎麼囂張恣意那也是你們人類的事，幹我何事?&rdo;

&ldo;那你為什麼還要來清潔呢!&rdo;餘心敏一怒，轉念一想，&ldo;咦……難道你們也是有必須遵守的規則的?&rdo;

&ldo;……你知道的太多了。&rdo;顧東媺俏皮的皺了皺鼻子，&ldo;真奇怪，我總愛跟你說話，看樣子我要學會閉嘴才是呢。&rdo;

&ldo;……&rdo;餘心敏一時間不知該怎麼接話。

&ldo;啊，他們來了。&rdo;顧東媺突然轉身。

只見三道人影從遠處&ldo;唰&rdo;的一下跳到了眼前。

&ldo;找到了。&rdo;成渝笑出了小虎牙，大力拍著旁邊曲終的肩膀。

&ldo;曲終!成渝!&rdo;餘心敏喜出望外，想撲過去。顧東媺手一揮，&ldo;哐&rdo;的一聲，餘心敏摔了回去：&ldo;哎呦!……痛死了……&rdo;

&ldo;餵!&rdo;成渝大喝。

&ldo;犬妖和曲終給我滾一邊去，我只要殺了這隻老鼠妖就好了。&rdo;顧東媺冷笑，&ldo;不要妨礙我工作了。&rdo;

&ldo;啊，那你早說啊，隨你殺啊。&rdo;成渝立刻就讓開了，攤手。

曲終默默轉頭看著成渝。

&ldo;……幹嘛，我跟老鼠又不熟，當然能救出餘心敏就好了啊。&rdo;成渝被看得汗毛直豎。

&ldo;你想要殺了蕖夏，那麼也請殺了我吧。&rdo;曲終沒理他，直接對顧東媺說。他看了看四周。

&ldo;你選了這裡，不就是要答應我100年前的請求麼。我只求一死而已。&rdo;

&ldo;……shit。&rdo;成渝無語了，搞到最後曲終還是想死。

&ldo;我也早就說了，殺你不在我的工作範圍內。&rdo;

&ldo;你只有兩個選擇要麼灰溜溜的離開，要麼殺了我和蕖夏收工離開。&rdo;曲終僵硬的笑笑。

&ldo;要死了……&rdo;餘心敏和成渝同時捂住了臉。丫的居然笑了。

&ldo;……所以我早就說過了，真麻煩啊。&rdo;顧東媺輕聲嘆氣，五指聚攏，陽光皆湧上前來，刺眼的光芒。蕖夏和成渝同時仰頭長嘯了一聲，屬於獸類的特徵出現。

&ldo;餵你們別打啊!&rdo;餘心敏試圖阻止，但是當她想要衝過去時才發現在她前面不知何時被顧東媺施法隔了一層玻璃似的結界。

結界外的諸位已經開始混戰，顧東媺依然春花秋月何時了的派頭，有時乾脆就成了一道水藍色的影子。曲終像是一隻黑貓，但是力大無窮，周圍的廢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