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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鳶想說這還不是他鬧的,但是又擔心會不會對他有什麼影響,眉心擰了下,關心道,「會有影響嗎?」
季時覃不動聲色的挑了下嘴角,卻故意垂下眼角,「影響……應該會有吧。」
「那……嚴重嗎?」 程鳶被他的表情誤導,以為是不好的影響。
他篤定,「挺嚴重的。」
程鳶啊了一聲,五官皺了皺,「那怎麼辦啊?還可以補救嗎?」
季時覃嗯了聲,「可以倒是可以。」
程鳶眨眨眼,十分天真地往大灰狼的圈套裡走,「那要怎麼補救啊?需要我幫忙嗎?」
他捏捏她的臉頰,引誘著說:「那寶寶願意嗎?」
程鳶連著點頭,「好啊。」
季時覃嘴角的弧度壓不住了,低笑著說:「好。」
兩人探討完「補救問題」,季時覃就抱著人去了廚房,準備開始做晚飯,不過程鳶比較關心地是到底要怎麼補救,她需要解釋什麼嗎,還是要發個宣告?
不過不管她怎麼問,他都是笑,半個字都不要說,搞得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問到後面,程鳶乾脆不問了,問了他也不說,好氣。
吃晚飯的時候,季時覃異常的殷勤,一直拿著筷子給她夾菜。
今晚的飯菜也挺豐盛的,除了程鳶點名要吃的紅燒排骨,炒牛河和海帶湯,季時覃又做了一個酸辣土豆絲和炒合菜,滿滿當當放了一桌子。
程鳶吃了一口雞蛋,含糊地問,「今晚怎麼做這麼多啊,你很餓嗎?」 說完又覺得不對,他好像也沒怎麼吃啊,反倒是一直在投餵她。
季時覃低聲笑了出來,「嗯,挺餓的。」
「那你吃啊。」 她給他夾了一塊排骨。
季時覃倒是聽話地夾起來吃掉,還不忘讓她多吃點,程鳶一邊吃一邊瞧他,怎麼看怎麼不對勁兒。
這種不對勁兒一直持續到了她洗澡出來,她拿著浴巾在擦頭髮,身上穿著他給她新買的粉色棉布睡裙。
擦著擦著,程鳶覺得她現在好想一隻餵飽洗乾淨的小動物,就等著上鍋蒸著吃了。
這個想法還沒想玩,季時覃就洗完澡,渾身水汽地湊了過來,從背後抱住她,下巴曾在她的肩窩裡。
程鳶下意識摸上他的手,眨眨眼,「很累嗎?」
季時覃含含糊糊地嗯了聲,低頭在她果香的肩窩裡猛吸了一口,然後溫柔地親著她的肩膀和脖子。
摟著她身子的手也不太老實。
程鳶臉頰刷一下就變紅了,剛剛被打斷的故事一下就接上了,這是要開始蒸著吃了嗎?
她手裡的浴巾掉在了一旁,臉頰又紅了幾分。
程鳶手指扣著他的掌心,聲音有些軟,「你不是說累……」 試圖掙扎。
季時覃呼吸加重了幾分,手指捏淚下她的後脖頸,又緩慢地摩挲著她的脖頸線,手指按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腦袋扭過來,咬住她的唇瓣,堵住了她要問出來的話。
在接吻這件事上,程鳶從來沒贏過,偶爾幾次主動也沒親一會兒就被壓制住。
程鳶後背貼在他滾燙的胸口上,脖子以一種怪異的姿勢扭著,臉頰轉上她,被他很/深/地親著/咬/著。
她抬起手抵在他的肩膀上,卻被他有些高的體溫給熱的顫了下,嗚咽地說:「不、不舒服啊……」
季時覃有些重得吮吸了一下她的唇珠,嗓音低沉地嗯了聲,語調上揚,像是帶著撓人的小鉤子,聽得小姑娘渾身酥酥麻麻。
她滿眼水汽地看著他,有些可憐巴巴,「姿勢不舒服……」
他低笑了聲,把人抱起來放在腿上,還貼心地問,「這樣呢?」
她吞了下口水,總覺得她在賣自己這件事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