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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總, 要不要掉頭回去?」司機察言觀色, 小心翼翼問, 他說『不用』, 邁步時步伐依舊穩重,這一次決定遵從感性。
『滴滴答答』按了熟記於心的密碼,卻是尖銳的一聲警報,他皺皺眉, 重新又試了個密碼,這次對了,殷顧父親去世的日期加時間:031612。
從櫥櫃中拿出自己上次放過來的香檳酒,江承淮一口酒一口煙,就這麼在黑暗中等待她的歸來,燈光大亮,看到殷顧的第一眼,他就已經猜到她和誰見了面,沉聲又道:「你那個小男友的那位朋友晉烯,他的城府太深,氣質也偏邪,你最好還是少接觸。」
殷顧的注意力全在他之前的那句話上,自然沒功夫去尋思其他,她赤腳在地上站著,只是一味的望著他,又迷戀男人穿著這種復古吊帶西褲的樣子,她繪畫功底還不錯,恨不得現在就找筆畫下來。
「喜歡淮哥穿這個?」江承淮躬身將酒杯放在低矮的茶几上,另一隻皮質的西裝吊帶也滑下來,他的身子前傾,嗓子喑啞,帶著天然的引誘意味:「喜歡淮哥就天天穿給你看。」
今天這一套衣服未必是他特意穿的,只是在衣帽間看到了,心血來潮的試了一下,他從來都喜歡單調穩重的穿衣風格,討厭這種花裡胡哨的衣服,但他這樣一個老狐狸似的人,又怎麼可能表現出來?他拍拍腿,又笑:「囡囡,過來,來淮哥這裡。」
殷顧就這樣稀里糊塗走了過去,從前兩家父母都忙於工作,她去江家寫完作業後,兩個小孩也是這樣靠在一起取暖,北方的冬天寒冷刺骨,暖氣只有些許溫吞的熱意,住在裡面的人就很遭罪,江承淮身上的酒氣與煙氣混沌著,卻並不難聞,她靠在他胸前,叫了一聲『淮哥』。
「以後下班就早點兒回來。」男人漫不經心的囑咐了她一聲,他把手上的雪茄塞在酒瓶中熄滅,右手攬著她,把她往懷裡攏了攏,他忽然低下頭去,手指掀起她的褲腿,在那光滑的小腿肚上劃了劃,微微粗糙的指腹刺得她一癢。
殷顧縮了縮脖子:「江承淮,你幹嘛啊?」
「沒大沒小,叫淮哥。」江承淮拍了拍她的腦袋,他的力氣很大,單手將她往上提溜了一下,讓她像從前那個小孩兒似的,在他膝上依著,溫熱的唇擦過她的臉頰,他低了低頭,手掌包著她的腳,輕輕親了一下那光滑的小腿側面,另一邊也是這樣。
他這樣的行為來得突然,殷顧還未反應過來,但她又想———她即便反應過來也沒有任何用處的,江承淮這人性子霸道,只要他想做的事情,就一定會做成,從小他就嚴厲的管教著她,其實她最無法抗拒的人,是他。
心頭震了震,她下一秒便反應過來,這個地方是之前被他用領帶狠抽過的,五年前的那個夜晚,江承淮的發怒毫無徵兆,他用氣場罩著她,逼著她自己撩起褲腿,那一下下的領帶打在皮肉上,雖沒什麼傷痕,但鑽心的疼,他讓她數著數,一下,兩下,三下…三十下。
紅腫的面板上全是一道道紅稜子,他給她抹化淤藥,給予她清涼的撫慰,下一次再打時,卻用了更大的力氣,她從未見過比他更狠的人。
在那之前,殷顧其實是起過輕生念頭的,但後來她不敢了,她怕半路死不成,救活了之後江承淮會發更大的火,他就這麼強逼著她活了過來。
「囡囡。」江承淮將她攏緊了些,他輕輕替她按摩著腿部,力度適中,很好的緩解了她今天穿高跟鞋走路的痠痛,他在她耳邊問道:「之前淮哥打過你這裡,你是不是還恨我?」
已經過去五年了,五年的時間可以化解很多事情,也能讓人想明白很多,她知道他是為了她好,所以早就沒什麼怨恨,她搖了搖頭:「不恨了。」
「乖囡囡。」江承淮笑了笑,手上的力道再重了些,他抱著她來到衛生間,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