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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改往日的嚴肅表情,江承淮和顏悅色看著她:「就像之前你被晉烯拐到島上那件事,如果我提前管教了你,告誡你不要亂跑,你也不會被困在荒島上那麼多天。」
「你怎麼還在提這件事?大哥,都過去多久了,你咋記性咋這麼好呢?算我拜託你了,你忘了可以嗎?可以嗎!」殷顧鬆了口氣,緊接著又生氣起來。
江承淮這才笑著替她擦了擦唇角的湯汁,哄著她吃了些青菜,並且一再保證以後絕對不會舊事重提了,兩個人說說笑笑幾句,吃完後江承淮收拾桌子,殷顧去院子裡溜達了一會兒消了消食,然後回樓上洗澡。
關了淋浴頭之後,殷顧隱約聽到房間內有動靜,她就知道江承淮來了她的房間裡面,她穿好睡衣才走了出去,口中抱怨:「淮哥,你以後能不能別總悄無聲息進我房間?像個鬼似的,老是把我嚇到。」
她說完這句話之後,這才抬頭望了過去,高大健壯的男人就坐在她床邊的椅子上,將她這房間都襯託得狹窄了幾分。
一身便裝並不足以削減他身上的氣勢,江承淮看著她,一秒,兩秒,三秒———他忽然平靜地說道:「囡囡,在這一週的時間內,你就先不要出去了,別墅裡有吃有喝,你要什麼,我都幫你買,我也會儘量在家辦公,多陪著你的,保證不會讓你感到寂寞。」
他這話已經說得十分明顯了,殷顧把擦頭髮的毛巾拿下了:「所以你已經發現了是不是?發現我偷偷在調查我父親的事情,也發現我想要潛入阮紅河的傳銷組織,所以要將我關起來,不讓我出去?」
「是的,我早就發現了。」江承淮目光沉沉地盯著她:「囡囡,你還是太嫩了些,做事難免急躁,阮紅河的蹤跡從十年前開始,我就一直在盯,現在忽然又有人插一腳進來,我難道不會察覺,不會去調查嗎?順藤摸瓜自然就會查到你這裡。」
殷顧靠在牆邊,揚了揚下巴,態度非常不好:「你知道又能怎樣,你能阻止得了我嗎?淮哥,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撕破臉為好。」
江承淮倒笑了:「這麼看你,還蠻有氣勢的,像一隻兇巴巴的小老虎似的,但是,囡囡,我不在意你是否和我撕破臉,我只要你安全就好,那個阮紅河是個極其陰險的人,他那所謂的『傳銷組織』也並不是個普通的組織,我調查了他多年,卻也不敢輕舉妄動,更別提你這麼一個小姑娘了,你對付不了他的,千萬不要意氣用事。」
「那如果我偏要意氣用事了呢?」殷顧盯著他:「淮哥,你明知道我一直想替父親報仇,但為什麼卻一點訊息都不透露給我,甚至還故意暗示我,說那阮紅河已經死了!你根本就不信任我,也從未把我放在平等的位置上去看待,你認為我是一朵嬌花,一個累贅,一個只配被你呵護在玻璃房中的,嬌滴滴的女人嗎?」
「我不管你怎麼想,但這個決定我是不會改變的,你就乖乖待在屋子裡,等一週後,我徹底處理完了這件事情,再讓你出去。」
江承淮語氣平靜,站起身走到門口,他才又回頭:「囡囡,我從不認為你是嬌花,我只是站在一個男人的角度,想要保護自己的女人而已———你要臥底傳銷組織的這件事,不光我知道,薄行簡和晉烯也同樣知道,他們的想法和我完全相同,所以你不必抱有多餘的期待,只要聽話就好。」
江承淮走出去後,就順手將她房間的門鎖了起來,殷顧聽著那上鎖的聲音,頓時就覺得自己像是一隻被困籠中的小鳥,她皺皺眉頭,去窗邊檢視,果然窗下站了好幾個黑衣服的保鏢,正嚴密的把手在那裡:江承淮早就準備好了,他就是打定主意要將她關起來。
遠處忽然傳來摩托車的轟鳴聲,一道光衝破黑案,直直地照射在她的窗邊,看著那輛眼熟的重型機車,和那騎在車上一腳踹開保鏢的囂張男子,殷顧眯了下眼睛,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