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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到底哪裡惹了這位謝氏。
直至廣陵王司馬遹匆匆趕來,強硬的&ldo;違反&rdo;了他生母的意願,把衛玠扶起,衛玠才差不多明白了這是唱的拿一處,紅臉白臉,呵呵,這已經是他現代父母玩剩下的了好嗎?他真六歲的時候就已經不吃這一套了,謝謝。
&ldo;你身子骨弱,可經不得這些。是我來遲了。&rdo;
不,您來的可夠早的,這裡是東宮,你比你父親來的都及時……真以為我是個十幾歲不懂事的孩子嗎?
&ldo;殿下。&rdo;衛玠不管廣陵王說了什麼,都堅持先行了禮,不讓人挑錯。
這一拜沒有過多的親近之情。就像是拓跋六修說的,奪嫡的渾水能不蹚就不蹚。衛玠因為和司馬衷的小夥伴友誼,而在司馬衷的幾個兒子中倍受歡迎,他卻和誰都只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因為他一點都不想成為這幾位殿下手中的槍。
&ldo;不必多禮。&rdo;廣陵王笑的特別平易近人。
但怎麼說好呢,一般能用平易近人這個詞來形容的時候,就已經預設了雙方地位的不平等。他們雙方地位確實有差距,但是在衛玠看來,他們頂多是重臣的孫子和王爺的區別,可在這位殿下心中大概不是如此。
&ldo;哼。&rdo;謝氏冷哼了一聲,表達了對衛玠的不滿意。
&ldo;阿孃。&rdo;廣陵王柔聲開口。
&ldo;人家都不喜歡你,你還巴巴的貼上去做什麼?&rdo;謝氏這個話裡有話、指桑罵槐有些低端,但效果拔群。
衛玠終於明白了謝氏和廣陵王在整哪一齣,他剛剛和司馬衷說的有關於嫡長的話已經長著翅膀飛了出去。
說真的,廣陵王確實是挺像司馬家的人的,疑心重。衛玠說的只是他自己家裡的事情,卻偏偏能被這位誤會成他在暗示司馬衷立嫡子。司馬衷如今都還沒結婚呢,這擔心的未免也太早了吧?最主要都是,這位殿下已經視皇位如囊中之物了嗎?
在衛玠胡思亂想之際,那邊謝氏和司馬遹又聯手演了會兒戲,衛玠沒注意聽,只能求助拓跋六修。
拓跋六修一向是個嘴毒的,提煉總結的中心思想也很毒:【毫無卵用,把你當司馬衷糊弄的p話。不需要在意,他最後一句是和他阿孃聯手逼你說一下,你是怎麼看嫡長制的。】&ldo;從《禮記》上看。&rdo;衛玠說了個冷笑話。
廣陵王卻很給面子的笑了:&ldo;三郎總是這般才思敏捷。&rdo;
&ldo;殿下過譽。&rdo;衛玠一邊繼續被廣陵王扶著,一邊心想著您這個下馬威可夠青澀的啊,年輕人。
謝氏沒怎麼出場就退了,大概也是不想真的讓衛玠產生反感,只是想突出一下自己兒子對衛玠的回護。廣陵王親自送衛玠離開,順便在路上&ldo;隨便&rdo;聊了幾句。
怎麼說的衛玠已經不太記得了,只記得脫水後的直白大意,其實就是翻來覆去的一問一答:廣陵王問:&ldo;你不喜歡我嗎qaq?&rdo;
衛玠說:&ldo;不敢,我對殿下、對皇室從來都是尊敬有加,一片忠心可昭日月。&rdo;好比此時此刻,你偏要和我說說話,我敢不說嗎?
不過,只前後這樣的小手段就想讓我屈服?那你肯定是沒見過我姐,也沒見過我娘,更沒加過我外祖母,她們那才叫軟硬兼施,收放自若。想賢妻就賢妻,想變態就變態。至今只要我娘一笑,還都是她讓我幹啥,我就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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