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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好一些。”
失寵的玩具
梁硯低頭看了一眼,手指在創可貼上輕輕摩挲,似乎是笑了一下。
最終梁硯在眾目睽睽下手上頂著一個卡通創可貼,帶我去了他名下的私立醫院。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誰能想到梁硯放在車裡的醫藥箱裡的創可貼會是卡通樣式呢?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查出來結果和我預想的差不多,軟組織挫傷,輕微腦震盪。
醫生要我好好臥床休息,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
梁硯卻在旁邊抿了抿唇。
他問醫生:“需要用鎮靜或者鎮痛的藥物嗎?”
我想攔住他,想告訴他我其實好好的,也不是那麼怕疼。
醫生頗有些無奈地看著梁硯:“如果患者覺得有必要的話,也不是不可以用。”
我猶豫地說道:“先生,我覺得我……”
梁硯卻說道:“那就先都開一些吧。”
我坐在醫院走廊裡的長椅上等著,梁硯拿了藥,居高臨下地站在我面前:“回神,該走了。”
我站起身來,乖順地跟在他的身後。
回去的路上我才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先生,您的過敏好些了嗎?”
“嗯。”梁硯看了我一眼,“已經好了。”
我看了看,他手上那些紅疹此時都已經退了下去,我想起那個劉媽提起來、說梁硯發燒正在吊水的話,不由得又抬頭看了一眼梁硯的額頭,想說些什麼,梁硯卻把我的話堵了回去。
他的語氣淡淡的:“沒事。發燒又算不上什麼大事。很快就自己退了。”
真的嗎?我看了他一眼,他的臉色依然有些泛紅,但整個人卻依然若無其事。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特別能忍痛,還是說他真覺得習慣發著燒繼續處理工作,真的沒把它看作什麼大事。
他好像真的習慣了。
我湊過去,手非常逾越地去摸他通紅的耳朵:“可是你這裡很燙。”
梁硯抬眼看了我一眼。不知道為什麼,手下的耳朵似乎變得更燙了,但梁硯卻依然是若無其事的,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託了一下我的屁股:“怎麼,找/艹?”
真是絲毫沒有病人的自覺。
我還想說些什麼,但此時梁硯喊我的名字,語氣有些隨意,但內容卻讓我僵住了:“林然,讓林叔把你那隻貓送走吧。”
我看向他。
“它在這裡活不下來的。”梁硯說,“人都活不下來,更何況這樣的小東西。”
我沒出聲。喉嚨裡像是堵了一團棉花,有些乾澀,還有些發癢。
許久我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我說:“好。”
送走幾把貓的時候,林叔就站在我的身旁。
他似乎想安慰我,但最後他老人家嘆了口氣,什麼也沒說。
我最後再摸了一下它圓滾滾的腦袋,撓了撓它的下巴,親了親它。
親它的小鼻子的時候幾把貓很抗拒,梁硯也皺著眉想說什麼,但最終好像忍了回去。
我摸摸它的頭,覺得鼻子發酸:“饞貓。以後沒有火腿腸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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