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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解放了。”
許暮融笑了一下,也悄悄回道:“我說你也太遜了吧,追溫翎追到這個份兒上,給她賣了還幫她數錢。”
文建頗有感觸地說:“你哪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啊,可是我拿她沒辦法啊。”
許暮融嘆氣:“你壓根兒就是自找罪受。”
文建反而笑:“哦,你有本事找一個給我瞧瞧?”說完又側頭看看坐在許暮融邊上的女孩,“喏,其實這個叫郭可的女的不錯啊,長得又甜,人又安靜,家裡也不錯。你乾脆跟她結婚得了。”
許暮融狠狠敲他腦袋,“結你個頭。”
許暮融回頭見著這個叫做郭可的女孩坐在一邊,的確非常恬靜少話,微微聽到了他們嚼舌根,大概也覺得好笑,笑時還特意垂下頭,儘量不讓他們感到尷尬。許暮融心裡還有些讚許,這女孩還真挺好的。
只不過——
許暮融從書包裡掏出來一顆巧克力,剝掉糖紙,自己一個人坐在那裡吃。文建笑話他吃獨食,也不知道拿出來分給大家。許暮融也不吭聲,好在桌上的零食多,沒有人在意。
——其實在許暮融的眼裡,溫翎也好,郭可也好,這些女孩兒都比不上江曦嬰。她們沒有江曦嬰那種難以琢磨的神秘感,沒有她的隨意和慵懶,沒有她那樣近乎冷酷的溫柔,沒有她的幽默,更沒有像她一樣的嫵媚的眼神。
現在的許暮融就像得了強迫性失憶症,一邊拼命地不讓自己去想,一邊又會輕易地從周圍各種事物上產生聯想。似乎越剋制,越難以剋制。
許暮融坐在那裡吃巧克力,大家見他不投機,以為他有心事,於是體貼地沒有繼續逗他。後來他們一起送了女孩們回家,溫翎悄悄找時機把郭可的電話遞給許暮融。彼時許暮融和程梁秋坐在計程車上直接轉道離開,車上沒開空調,車窗降到最低,夜風陣陣,兩人都沒有講話。許暮融摸了摸荷包,從口袋裡翻出來半包煙,湊巧也把那張有電話號碼的紙條帶出來,一路被風吹走了。
程梁秋說:“你把人家的電話號碼弄掉咯。”
許暮融似乎很困,倦倦地回道:“噢!”
程梁秋望他一眼,也想抽只煙,於是叼了一支在嘴裡,問:“什麼時候開始的?”
許暮融:“什麼什麼時候開始的?”
程梁秋:“小老師啊。你做得這麼明顯,還真以為我什麼都看不出來。”
許暮融:“是嗎,那你之前怎麼不問?”
程梁秋:“我怎麼知道你能當真了想這個。”
聞言,許暮融擰起眉毛,十分不耐:“行了行了,你千萬別跟我說教,我已經聽夠了,再說我就要煩了。”
程梁秋卻嗤笑,冷冷回道:“你還毛了?你就這麼喜歡?”
許暮融:“就這麼喜歡。”
程梁秋:“你是不是想死啊。”
許暮融:“我就是想死。”
程梁秋:“我說,你該不會因為你是獨生子,從小沒有姐姐你才……”
許暮融靠了一句,揉著太陽穴說:“你可以滾蛋了。”
程梁秋終於安靜了一刻,接著又說:“我說,我真寧願你也來攪和溫翎這事兒,就算咱兄弟來個四角關係也好過你這樣兒!”
許暮融冷笑一聲,“這什麼餿主意啊,我對溫翎從來就沒有什麼。”
程梁秋嘆氣:“我倒寧願你有點什麼。溫翎和小老師比總要好得多吧!”
許暮融把嘴裡的菸蒂吐到窗外,閉上眼回道:“誰都沒有她好!”
六月二十八號,學校開始期末考試,歷時三天,江曦嬰自然是監考歷史的,正好分到許暮融他們班上。江曦嬰監考的時候,許暮融的心情是無比快樂,做了一兩道題就要抬頭看一看,反而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