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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病了嘛!」李純意著重強調:「生病的人就是要喝糖水啊!」雖然現在病已經好了,但也只是剛剛好糖水什麼的還是有必要喝一喝的。
眼看著這婆媳兩個就要「吵」起來,一直站在旁邊服侍的朱媽媽立刻笑意盈盈地說道:「二奶奶,小廚房的灶臺上正好熱著蠱赤豆牛奶甜湯,奴婢給您端上來嘗嘗好不好?」
赤豆牛奶甜湯?
一聽名字就超有吸引力的好不好!
於是李純意立刻狂點腦袋,小嘴甜兮兮地說道:「謝謝朱媽媽,我要嘗嘗看!」
五分鐘之後——
呲溜,呲溜,呲溜。
李純意喝的那叫一個心滿意足。
解了乾渴,暖了肚子,那麼接下來就該說一件正經事啦。
此時此刻的李純意完全可以對天發誓,她是真的沒有想到當自己說完那句話後,周氏會是這樣一種激烈的反應。
「娘啊,再有十幾天就是相公的生辰了,我想在府裡擺兩桌酒宴,再請個戲班子,請大夥過來熱鬧熱鬧,您看好不好啊?」李純意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是興致勃勃的,因為她還想跟婆婆商量一下該送相公什麼樣的生辰禮物比較好。
然而,萬萬沒有想到,周氏居然生氣了,這種生氣不是以往那種浮於表面的生氣,而是真的動了怒火的那種,就見她的臉色隨著李純意的話一點一點的變了顏色,她的眉頭擠到了一起,望過來的眼睛裡迸發出刀鋒一般銳利的光芒,還有冷笑,沒錯就是冷笑,不是平日裡的諷刺,而是充滿刻骨怨恨的那種笑容。
「慶賀他的生辰?」周氏看著李純意一字一字地說道:「如果時光重回,我寧願從來沒有生下過他。」
李純意聞言一愣,而後豁然變色。
這註定是一場不歡而散的談話。
不,已經不是不歡而散那麼簡單了,李純意從靜安堂出來的時候,臉色像是寒冰一樣的冷漠。
周氏與朗世軒並不是普通人家的那種母慈子孝。
這一點,李純意其實早就察覺出來了。
郎世軒平日裡從來不涉足靜安堂,周氏也極少提及他這個兒子,兩人雖然住在一個府上但母子間卻極少照面就連平日裡僅有的幾次一起用膳,母子間都是淡淡的,而無論東西兩府的人,對此也似乎都習以為常。
李純意原以為是因為婆母性子孤拐不善言辭。
但萬萬沒有想到,她居然對自己的親生兒子飽含恨意???
豈有此理。
李純意倏然停下腳步,然後狠狠地捏了下小拳頭。
不行!她一定得搞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該去問誰呢?
西府的大伯母肯定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但人家畢竟是隔房的長輩,這麼冒冒然衝過去詢問,似乎有些不大合適。
直接去問公公?
好像也不大妥當。
李純意站在原地來回思考了兩分鐘,終於眼睛一亮,心頭有了主意。
鄭氏是府邸裡的老姨娘了,平日就住在書房東邊的一處小院裡。
她是郎家的家生子,在周氏還沒進門的時候就在府裡當差了,這個人平日裡是極沒有存在感的她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慾望,就是無聲無息的在府裡生存著,李純意的突然到訪,讓鄭氏感到很吃驚也很措手不及,特別是對方言語客氣且還帶了不少貴重的禮物前來,這就更讓她感到不安了。
「我是個直性子,今日冒昧來訪,就是想請姨娘解了我心中一樁疑惑。」
鄭姨娘立刻坐直了身板,小心翼翼地說道:「二奶奶有什麼話,直說就是,奴婢若是知道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李純意嗯了一聲,然後就把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