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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繪心素來愛女心切,此時立刻想都不想地張口就道:「芳兒,娘不是那個意思,娘就是……就是……」就是想要刺激刺激李氏,出口心裡怨氣,當然這句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說出口的。
於是,便有人替她把話說了。
「你娘說的對。她絕對沒有嫌棄你是個女孩……雖然女孩不能繼承家業……你父親又早早過世等於斷了大房的香火,但即使是這樣,她也不認為男孩也比女孩好的,芳姐兒你可千萬不要多心啊!」
聽了這樣一番安慰話的小姑娘,此時已經不是紅眼圈,而是直接開始流淚了。
「我,我先走了。」妹妹也不看了,小姑娘捂著臉,一路哭著跑掉了。
趙繪心見狀心裡簡直很死了李純意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就見她狠狠捏了兩下手帕,跟著也追了出去。
「嫂子慢走啊!」李純意對著她的背影,極客氣的道了一聲。
趙繪心沒回頭,只是在心裡又狠狠的記了對方一筆。
雖然有點對不起芳姐兒,但是——
果然還是有點開心吶。
李純意哼哼唧唧了一聲,誰叫她故意欺負我來著。
郎世軒從書房出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都已經是黃昏時分了,他急匆匆的回到了自家小院,然後就看見了一大一小正挨著甜睡的兩張小臉。
深深的笑靨不知不覺的就布滿了整張臉頰,郎世軒低著頭,一人一下,輕輕的親了親。
只不同的是,一個是親額頭,一個是親嘴唇。
妻子,女兒,真好啊!
郎世軒想著,他現在也算是有家的人了呢。
坐月子的日子,老實說,很無聊。
但毫無疑問,新出生的小寶寶,已然成了整個家最受歡迎的人物。
非但她的父親每天回家後總會第一時間出現在她的面前,便是連公公郎英也有事沒事的往這邊溜達。
父子兩個甚至還為了由誰給孩子取名而狠狠爭執了一回。
郎世軒說:我是孩子的親生父親,這名字就應該我來取。
郎英卻鬍子一吹,冷笑道:我還是孩子的親生爺爺呢,難道沒有取名字的權利?
父子兩個誰也不讓誰,最後還是李純意在旁邊狗腿地說了句:「爹是宰相,宰相肚裡墨水多,寶寶的名字就由爹來取吧!」
郎英一聽這話,臉上立刻就帶出了笑容,他衝著兒子挑釁的扯了扯嘴角,一副:小兔崽子,這個家裡還是老子說了算呢的氣人模樣。
郎世軒:「………」。
最終,朗英給他的小孫女,取了:郎曉賢這三個字。
賢?
李純意砸吧兩下小嘴,然後在私下裡她一臉憂愁地對著丈夫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一種,孩子長大了可能會辜負她爺爺期望的趕腳。」
「別胡思亂想。」郎世軒曬然:「名字只是一種祝福,代表不了什麼。」
李純意就嘆了口氣,趴在丈夫的胸懷裡,哭唧唧地說道:「我對自己可是很有信心的,只要她是我的女兒,這輩子恐怕都賢不了。」
姐姐說過,這叫遺傳。
郎世軒聞言一下子沉默了,因為他恍惚中覺得,妻子說的這句話好像也是非常有道理的。
曉賢滿月的那天,李純意也成功「血滿復活」其實她早就沒什麼事了,但郎世軒卻說什麼都不准她下床,非要把所謂的月子,給坐足了才行。
這不是坐月子,這是坐牢啊。
這段時日,可是把生性活潑的她給憋的夠嗆,人都快抑鬱了。
不過所幸一切的苦難終將會過去,她,李純意終於「刑滿釋放」啦!!!
氤氳的蒸騰香氣中,一條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