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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珊珊口中的那個姓呂的,就是把她從水裡面救起,又企圖趁機強娶的呂紹祖。
這個人倒黴的時期更早。
他不是因為這件事情從朗家那裡敲了一筆橫財嗎?
人一猛然咋富,心態就容易飄,更容易做出一些平日都不敢做的事情,譬如說進賭坊,玩兩把。
然而賭博這種東西一旦沾染上,哪裡又能那麼輕易的出來。
於是跟那些萬萬千千活生生的例子一樣,這位呂紹祖成功地從一個只是品德有瑕疵的斯文敗類進化成了「渾身是膽」的絕世賭徒,最終輸的是傾家蕩產一無所有。
「是呀,你的命就算不錯啦!以後也會越來越好的,所以就別害怕了……」
李純意的話讓郎珊珊臉上一紅,訥訥道:「讓你看出來了啊。」
女孩子大概都這樣吧,明明對男方還是很滿意的,但是在出嫁之前,仍然免不了忐忑。
「嶽霖看起來挺忠厚善良的,他家人口也不複雜,除了父母之外就只有一個妹妹,你過去了以後,嘴巴甜一點,遇事寬厚一些,最關鍵的是要讓嶽霖真真正正的喜歡上你,只要你們兩個是一條心,那日子就不會過的差。」李純意一副過來之人的老城模樣。
郎珊珊聞言便紅著面頰,笑著輕輕錘了她一下:「原來你就是靠著這個手段才能在東府作威作福的啊!」
「才不是呢。」李純意喜滋滋地對著她大言不慚地說道:「手段什麼的我才不需要,我只要靠臉就行啦!」姐姐說過了。她是天選女。靠臉躺贏就完事了。
我居然無言以對。
郎珊珊毫不客氣的狠狠翻了個白眼兒,剛剛對這個嫂嫂升起的那麼一點點的敬佩之情頓時就又煙消雲散了。
氣節清爽宜人的五月初八,是個大吉大利,宜娶妻嫁女的好日子。
郎珊珊身穿正紅色撒地繡龍鳳呈祥大禮服,頭帶珠翠冠,臉如紅屁股地被眾人簇擁著坐在新房裡。
正時。
外面傳來吹吹打打的樂器之聲以及炮仗炸裂的聲音,有郎家的小童兒們高聲大叫著:「新郎來啦!新郎來啦!」
眾人聞言均都笑著起鬨起來。
說來也是有趣,在拜別母親的時候,按習俗序來說,為表示不捨,身為新娘的郎珊珊應該狠很地哭上一哭才是。然而,郎珊珊這個掉鏈子的廢物,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緊張了,根本一滴眼淚都流不出來。最後還是李純意見著不好,在旁邊用自己柔軟的拇指和食指,掐住她胳膊上的一小塊肉「輕輕滴」地擰了三圈兒,這才讓郎珊珊嚶地一聲爆哭了起來。
那聲音聽著真的是特別特別的撕心裂肺,讓上頭的等著拜別的溫氏都感動到眼角泛紅,連說了幾句:「好孩子,別哭。出了門子,要夫妻和睦,孝順公婆,延綿子嗣,好好的過日子。」
「是!娘,女兒知道了。」蓋頭底下,朗珊珊聲音哽咽地如此說道。
她的幾個嫡親兄長們此時都不在這裡,於是便由郎世武出面,作為哥哥背了她出去,而且很快地,郎珊珊就會被送上花轎,抬到別家,從此以後走上另一段與過去相比完全不同的人生。
希望你能過的幸福。
李純意笑眯眯地摸了摸自己有些隆起的腹部,心想:就像我一樣嘞!
第54章 0054 家書=情書
人都說情場失意, 職場得意,這話果然不錯。
經過數年的翰林生涯,以及教太子讀書後, 他終於能夠更進一步,由翰林侍讀變成了內秘書檢討。
注意,內秘書檢討並不是一個正式的官職, 但是它卻有個甚至連一品大員都要羨慕的特權,那就是可以隨意進入機要室, 聆聽內閣執宰們商討國事, 以及為皇帝陛下啟詔聖旨, 屬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