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部分(第4/5 頁)
:“我陪你同去。”
花溪淡淡地瞟了眼歐陽錚,“不必了,路不遠。父王派了侍衛跟著,不會有事。大人事忙,無須為此事分神。”
歐陽錚沒說話,似乎花溪的態度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不為所動,靜靜地看著花溪上車卻沒有離開,騎馬跟上花溪的車子。
花溪透過車窗看到了歐陽錚跟在旁邊,晨曦的光芒柔和了馬上那個冷峻的背影,與記憶裡的午後陽光裡那道修竹似挺拔的背影融合在了一起,原來他早就清晰地鐫刻在心裡了。
花溪無奈地嘆了口氣,明明說要忘了,你卻又冒了出來!只一日……過了今日你我就各走各路……
歐陽錚騎在馬上,眼光不覺瞟向身後的車窗,花溪影子一晃而過,再也看不到。歐陽錚回過神來,不知想到了什麼,看了看右手手腕上的香珠,轉頭看向前方,唇角噙上一抹極淡的笑意。
到了雛鳳樓門前,花溪下了車。
“我已到了,大人請回吧。”
歐陽錚並沒有因為花溪的冷漠而離開,只是站在花溪身前,望著她問道:“我記得說過,你若想去競買會,不要叫我大人。”
“哦?那請大人恕罪了,花溪不記得了。再說我手中有方家的令牌,無需大人作陪亦可進入。”說完,花溪繞過歐陽錚便朝雛鳳樓大門走去。
花溪等人剛走到門口,就看見有兩個官兵打扮的人在檢查賓客手中的請柬。
“競買會怎麼會有官兵把守?”花溪問樊芸道。
樊芸小聲解釋說:“競買會上香木、香具都是一些稀罕物,又因是西月方家舉辦,岐州府衙怕出亂子,每年都會派官兵監管。”
輪到花溪他們,樊芸將方家令牌呈了上去,結果那官兵道不是持有特殊請柬不能進入,將花溪等人攔住了門外。最後花溪等人報了信王名號,那官兵頭頭卻咬死不鬆口,就是不放花溪進去。花溪想請方家主事的出來說話,結果也被他們擋了回來。
就在這時,歐陽錚走了那官兵頭頭的跟前,從懷裡掏出了一塊令牌與那領頭的說了兩句,那領頭的趕忙點頭應諾。歐陽錚轉頭走到花溪身邊,花溪身邊的侍衛攔住了他不讓他靠近。
歐陽錚冷眼掃過那攔路的侍衛,凌厲的目光讓那兩個侍衛忍不住退後了半步。他並未再上前,隔著兩人笑看著花溪問道:“時辰快到,方家的人正忙,暫時出不來。你還想進去嗎?”
花溪看著歐陽錚微勾的唇角,怒上心頭,“你是故意的?”分明是歐陽錚事先給官兵打了招呼,不放她進去。難怪那日他會不許她喊“大人”。
歐陽錚含笑,卻不應她,只說:“再過一刻,這競買會可就開始了。”
花溪忽然覺得歐陽錚笑起來很陰險,以前自己怎麼沒發現,這會兒讓她離開,她怎麼能甘心……花溪咬咬牙,“我想進去,勞煩世子大叔了”
歐陽錚蹙眉,似乎對她的稱呼不甚滿意。
花溪睨了他一眼,“你說過不許叫大人!沒說不能叫大叔!”
歐陽錚見花溪咬牙切齒的樣子,臉上笑容更甚,不過在一眼掃過花溪身邊的侍衛後便隱去了,嚴肅道:“好,我帶你進去,誰讓你比我小一輩呢。至於他們四個就在此等候吧。一人只可帶兩名侍者進去,讓樊芸和木犀跟著你就是了。”
花溪平白又被歐陽錚佔了便宜,可想著還要靠他進樓便忍下了火氣,交待了四衛在樓外等候,自己帶著樊芸和木犀跟著歐陽錚進了雛鳳樓。
進門見到方家管事的,花溪本想叫他帶自己去位子上,歐陽錚連開口的機會都不給她,抽走了樊芸手上方家的令牌,讓管事的領著四人到了他預先訂好的位子。
花溪想反駁,卻聽歐陽錚說:“你若不想一樣中意的都拿不到手的話,大可去方家給你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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