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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難辭其咎。”
花溪只顧想著這事裡面的關節,沒有注意到歐陽錚神色的變化,自顧自地繼續說:“這事有兩種可能的動機,一種來自西月,有人想要陷害五哥;再一種可能來自西月也可能來自大華,那就是有人想要借刀殺人,利用五哥傷了泰王,挑起兩國矛盾。”
“嗯,你分析的極是。看不出,你倒是十分在意薄野紀行的安危”話一出口,歐陽錚便覺得自己這話有些不對味,忙啜了口茶掩飾過去。
這話說得有些泛酸。
花溪愣了愣,反唇相譏道:“五哥待我如親妹,我擔心他也正常。難道你做臣子的就不在意泰王的安危?畢竟那箭矢是衝著泰王去的。”
“身為臣子,自然要關心皇子安危,不過,像他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會讓自己出事?”歐陽錚抿唇搖搖頭,低聲輕笑道,“我身邊最能出事的也就只有你了。”
花溪撇嘴瞪了歐陽錚一眼,正要回嘴,可想到自己不該再與他這般熱絡,於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福了福身,說道:“昨夜的事還望副使大人明察,我相信五哥必是清白的。您且稍坐,父王估摸一會兒就回來了。我不打擾,先告辭了。”
“你很怕我嗎?”歐陽錚面色平靜,眸中的瞬光暗如子夜。
“不,不怕。”花溪搖搖頭,心頭有些異樣。
“那為何我總感覺你怕見我?”歐陽錚看著花溪,心中著實不是滋味,想起昨晚上席軒說落自己的話,這丫頭難道真是故意裝作不懂,躲著自己嗎?
在岐州香市他分明能感覺到她在意自己,所以才會因為符三的緣故不理自己,可符三如今已經陪同錦成入宮。而昨日下晌他們兩人還輕鬆舒暢地並騎而行,可為何今日見面又成了這樣的局面?從頭到尾她關心的一直是薄野紀行的安危,自己才稍顯得有些親密之時,她就退縮了。
活了這二十多年,除了母妃,歐陽錚從來沒有如此在意過女人的心事,即便是另有目的的符氏至少在他面前也從來都是溫柔乖順,而他也從不會去猜測她的心事,因為他清楚她的目的。
可花溪卻不同,在他發現自己對她的在意並非因為那些私密的原因,而是發自內心的感覺後,他會想要知道她是如何想的,想要知道她心裡有沒有自己?感覺到她在意自己時,他也會喜悅,而見她逃避時,他也會覺得煩悶,這樣的心情是他原先沒有經歷過的,就算是面對豔冠大華的符氏也不曾有過半分這樣的感覺。
花溪避開了歐陽錚的目光,說道:“世子多慮了。記得第一次見面,花溪還以為世子是歹人,世子當時可見我害怕過。”
歐陽錚看著花溪,席軒的話又在腦子裡響起,“屬下說句不中聽的話,席某人是您的屬下,用熱臉去貼您的冷屁股也無可厚非,反正本來就皮糙肉厚,經得起您的冷臉折磨。可人家是個姑娘家,若您再早兩年生,她都能給您做閨女,小姑娘都愛聽好聽話兒,您又不會哄人,所以屬下才說要您藉著送東西表明心跡,結果呢,馬是送了,不過掛人家的名頭……好不容易,我在林子裡讓小白馬帶著人家姑娘過來了,可您說您一個下晌,就跟姑娘家說馬了,送信物時您好歹也提醒一下人家那是‘月福’,什麼都沒說,您讓人家姑娘怎麼給你回送信物啊?”
想到此,歐陽錚定了定神,頷首示意道:“既如此,我不再久留郡主了。”
歐陽錚忽然用敬語,讓花溪有些不適應,失神了片刻,才轉身出門。
剛走到門口,就聽見歐陽錚在背後說:“我會等到十五,希望那日能收到你的信物。”
花溪身子一僵,胸口的玉牌隨著身子,在衣服裡輕輕晃了兩晃,靜靜地貼在了胸口,不知怎的花溪竟覺得玉牌有些發燙,不再如昨夜那般涼沁沁。那股熱意似乎順著胸流進了身體裡,湧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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