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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他的觀察,禾父禾母那一關應該不難過,麻煩的是賊精的大舅子,所以逮著機會就送禮、多刷好感,拿人手短、吃人嘴軟,次數多了,萬一哪天不小心穿幫了,想要他接受自己這個“妹婿”也來得更容易一點吧?
禾薇一看他這架勢,忙制止說:“我哥的就算了吧,你上回不是剛送過他嗎?再說了,咱不是來給周小姐買禮物的嗎?這都快中午了。”
賀擎東見她這麼堅決,只好作罷。
不過,既然不是給她家人選禮物,賀大少就沒那麼多耐性了。
“隨便選一件就行了,周悅樂不是愛計較的人。”
陪著小妮子逛了幾個櫃檯後,賀擎東看了眼腕錶,差不多到飯點了,意味著已經兩個小時逛下來了,網上不是說來例假了不能太累、也不能太餓嗎?趕緊拉住小妮子,隨便指了個櫃檯。“就那個吧。”
禾薇循著他手指的方向望過去,那是……毛絨玩具?
想象清貴冷傲的周大小姐,雙手抱著一個和她人差不多高的毛絨玩偶……
簡直無語!
最後。還是由她做主,選了款香味清新不膩、挺適合夏季使用的香水,相信周大小姐應該會喜歡。
買完東西回賀宅的路上,賀擎東接到了雙胞胎的電話,說是方定曉被人打了,這會兒在京都一院的急診室搶救。
打他的人,據說是俞井派來的。
俞井那個死紈絝。在拘留所裡蹲著蹲著,不知怎麼地就想起了石竹海那個晚上、被賀家那對出手狠辣的雙胞胎拎著衣領狠揍了一頓、然後又被餵了兩顆強效助“性”藥、和兩個大男人來了場顛鸞倒鳳,眯著眼懷疑起身邊肯定出了叛徒。
不長進、不成器。但不代表腦袋瓜子不靈光的俞紈絝,蹲在拘留所裡,細細密密、從頭到尾地把他從踏入石竹海度假村以後的各個細節篩查了一遍,發現最有可能背叛他、向賀家雙胞胎通風報信的人沒準兒就是方定曉。頓時氣得牙槽都疼了。
剛巧。取保候審的俞老爺子給他找的律師來看他,拍著桌板子逼律師給他帶口信,非找幾個道上的朋友狠狠教訓方定曉一頓不可,不抽得他爹媽不認識、不狠狠出上一口惡氣,他特麼不叫俞井。
律師同志也好無奈,當初是衝著這個案子誘人的訴訟代理費才接的,接完發現上賊船了,根本就是個辯無可辯、鐵證如山的案子嘛。
他收著高額的訴訟費。做的卻是實習律師都能搞定的程式性工作,背後還被無數雙社會輿論的眼睛盯著。心裡難免虛噠噠。
這回,俞家出名在外的紈絝大少爺,需要他往外傳個口信,不知道內容時,律師同志樂呵呵地說“好好好,這個忙我肯定幫”,可一聽內容,傻眼了。
“黑鶩幫”是什麼組織呀,雖不能說是京都一帶最讓人聞風喪膽的地下|幫|派,但怎麼說都是黑澀會吧。他一介行事端正的普通律師,怎麼能和這樣的組織掛上勾乜?恨不得甩自己兩巴掌,把剛剛說的那話吞回來。
可俞井哪容他反悔啊,威逼利誘、軟硬皆施,愣是逼得正義律師不得不答應。
“教訓方定曉替俞井報仇”的話一傳到“黑鶩幫”,曾受過俞井不少好處的幾個“黑鶩幫”中高層炸鍋了。
廢話!這麼個敏感時期,誰敢胡亂出去撞槍口啊。他們這些人是混道上的不錯,可不代表沒腦子啊。淌渾水這種事,可沒幾個人願意做。
“江哥,俞少那事兒我看還是算了吧,反正他人都進去了,誰知道我們幾個有沒有幫他教訓人啊,隨便回句教訓過了得了唄。”
“是啊江哥,我們是得過俞少不少好處,但這也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如今外頭風聲那麼緊,犯不著為了俞少,就把我們幾個的小命都搭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