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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他萬沒想到宮主會懷疑他?!
身穿紫羅裙的女子忙解釋著,“宮主,這玩笑可開不得。護衛長多少次為您出生入死,他是絕對絕對不會傷害宮主您的。”
出生入死?!見鬼了,她從未見過他,等等,安沁兒摸了摸自己的臉,快速說道:“拿鏡子來。”
紫羅裙女子取來銅鏡,遞給安沁兒,隨後看了一眼其他三人。
鏡中的女人不是自己,還別說,長得真好看,眼睛水水的,眉毛也很好看,尤其嘴巴,小巧潤澤,還有這面板,白皙又嫩滑,摸起來真舒服,希望不是在做夢,嗯,做夢也好啊!就讓她好好夢一回吧?!
想她無父無母,無親無故,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受人排擠,遭人白眼。記得她八歲那年,孤兒院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導致無人救濟,最後倒閉了。她無處可去,為了能夠活下去,她混進廟宇,當了尼姑,方能活到現在。那裡的日子雖然枯燥,但有羽凡陪著,每天過的還是很開心的。
沁兒妹,你真的很好-色,想起羽凡無奈的話語,安沁兒唇角不自覺的揚了起來。
“宮主。”最後一位身穿鵝黃紗衣的女子輕喚著她,宮主好像變了,眼神變了。以前公主的眼神總是帶著一股駭人的邪氣,而今天的宮主卻笑的那麼真,那麼自然。
安沁兒回神,瞧向身穿鵝黃的紗衣女子,微微輕嘆,“哎,實話告訴你們吧,我昨晚被人刺殺,驚嚇過度,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
驚嚇過度?應該沒人會相信堂堂狗頭山的三宮主會驚嚇過度吧?!被人傷到,已經很難讓人相信了,但事實擺在眼前,不得不信。不可思議的是居然有人膽敢行刺三宮主,簡直活得不耐煩了,宮主若抓到此人,也不知會為他準備多少刑具?打算折磨多久?
“喂!你們幾個,我失憶了,你們是不是該主動說點什麼?”安沁兒看看四女,又看看邢風。
邢風朝四女說道:“你們先出去,我想跟宮主單獨聊聊。”
四女點了下頭,先後離開了房間。
安沁兒再次打量著眼前的男人,一襲月牙白長衫,健康的面板,略長的黑髮,清清爽爽,乾乾淨淨的,只是眉宇間隱隱透著一抹憂愁,他在煩什麼?煩她嗎?!
邢風看著安沁兒,一臉正色,“宮主,昨晚發生的事,能跟邢風具體說說嗎?以宮主的修為,怎會被人傷到?”
修為?毛個修為,安沁兒狐疑的看著他,昨晚真的不是他嗎?“我有些累了,明天再說吧。對了,這裡有好吃的東西嗎?”
邢風苦笑,“邢風已經失去了保護宮主的資格,會自動去向大宮主請罪的。宮主保重。”說罷,便要離去。
“等一下。”安沁兒喚住他,“你過來。”
邢風止步,轉朝她走來,面無表情的問道:“宮主還有何吩咐?”
安沁兒笑笑,“能告訴我,你是誰嗎?還有這裡是什麼地方?為什麼你們都叫我宮主,什麼宮主?”
邢風一怔,難道宮主真的失憶了?!
安沁兒揉揉眉心,如果不是身體還比較虛,她早跑出去了,“請你告訴我,好嗎?”
邢風慢慢坐於床邊,緩緩說道:“我叫邢風,是您的貼身護衛。以前我寸步不離的跟著您,保護您。突然有一天,您不讓我跟了,我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您厭煩我了。宮主,邢風對宮主從無二心,只想好好的守在宮主身邊,卻不料被宮主懷疑是刺殺宮主的兇手。既然宮主對邢風起了疑心,那邢風留在宮主身邊,也沒什麼意義。”
安沁兒摸摸鼻子,“別這樣啊,我那不是搞不清楚狀況嘛!對了,邢風,昨晚那個刺殺我的蒙面人老是叫我什麼妖女,虧我還稱他大俠呢。”
蒙面人?整個飄香谷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怎麼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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