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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真的是……
他握緊劍面色難看,赫連城此刻腦海之中一直回想著那句「抓錯了。」一時之間竟不知道作何反應,一直到被清虛真人叫醒。
「赫連城,還站著那兒做什麼?過來。」通道已經開了出來。看著這魔頭的樣子是真的打算放他們離開,清虛也顧不得多想,連忙讓大徒弟過去。
赫連城目光還在魔尊身上。
在看到對方避之不及的樣子,抿了抿唇後深吸了口氣,轉過頭去一字一句問:「你原本想抓的人是誰?」
兩人離的極近,這句話並沒有旁邊人聽到。謝池淵回頭看了他一眼,有些詫異他還追問。
他抓錯人都已經夠丟人了,這人怎麼還這樣。
太煩人了。
而且不是拿劍指著他說要離開嗎?這會兒怎麼又磨磨唧唧的。謝池淵臉色難看,蒼白的唇瓣緊抿著,抿出了一分薄紅。
他皺了皺眉似是對赫連城的追問有些不耐,冷聲道:「君輕裘。」
「我原本就是要抓君輕裘的,我想娶的一直都是天下第一美人。」
他聲音冷淡,赫連城卻心頭震怒,慢慢收緊了劍。
他終於也知道了這些日子的不對勁是怎麼回事。
謝池淵竟將他當成了君輕裘!
赫連城心下嘲諷,竟覺得有些荒唐,抓錯人這種事竟然真的會發生。他閉眼手背上青筋起伏,在耳畔六大仙門的人的呼喊中過了很久才睜開眼。
謝池淵見他不問了總算是鬆了口氣,剛才兩人聲音小,旁邊人沒人聽到,他臉盲的事情應該可以瞞住了。
這樣想著謝池淵也不想再見他們生事端,只好壓制住心底的委屈,煩躁揮手。
「快走,再不走本尊就要改變注意了。」
再不走謝池淵很難保證自己不會心疼送出去的風瀾劍鞘還有那些珍寶,他眉頭緊皺著背過身去不想看他們一眼。
辛柏立刻示意身旁的魔族們。
事情急轉直下,誰都沒有想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兒。清虛真人皺眉看著大徒弟難看的面色,以為這魔頭又做了什麼折辱人的事情。
大徒弟在睜開眼後臉色扭曲震怒。
他勉強壓下手上青筋,在眾人擔憂的目光之中冷聲道:「走」。
短短一個字。
像是在他喉間哽住一般,叫他又覺得可笑,又諷刺。面容冷峻的青年臉色鐵青,最後握緊劍,深深地看了眼殿中站著的穿著喜袍的白髮青年。
很好!
謝池淵很好!
他記住他了!
隨著魔族退開,六大仙門的人也陸續都進了通道。
枯榮海海面重新泛起波浪,幾位城主對視了一眼,在通道關上那群人離開之後看著滿堂的喜字不知該說什麼。
好在這時候魔尊發話了。
「今日之事就此作罷,來人將殿中的紅飾都拆了吧。」
他頓了頓,在人走後又從辛柏身後又抬起眼來:「從今以後魔宮之中誰也不許再提這件事。」
這是將今日之事當做禁忌壓下去禁止談論了。
眾人面面相覷,然而現在還是一頭霧水。
他們不知道怎麼好端端的婚宴,怎麼突然就被取消。若說是因為那幫修真界的人士大鬧,但是他們分明早有計劃的已經控制住了啊。
難道是魔尊愛之深切……在婚宴緊要關頭幡然醒悟,寧願放手也不願逼迫摯愛?
白骨城城主想入非非,又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有些不太對。
但在魔尊冰冷煩悶的臉色下,眾人也不敢多想,只得認命的去拆殿上的喜字。
這邊謝池淵自覺被騙,心中不痛快。而另一邊上了岸後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