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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邵管家笑笑,一隻手伸向他的居室。
“少爺,裡頭有驚喜。”
“驚喜個屁……走開。”
肖鈺闊步幢幢走過去,將衣領鬆開,手裡拎著束了一天的領帶。
想鈺哥哥了
一雙略有骨感白皙的腳背露在外,還是從自己的床裡伸向外。
肖鈺凝眉,望著鼓起的被褥慢慢猜出裡面那人。
“出來。”
他語調寡淡中帶著尖銳,一手抓起被角掀開,就對上許汐白髮絲凌亂滿臉慌張的姿態。
“鈺……鈺哥哥……”
那人竟穿著身短款露背洋裙,翻轉身子時,潔淨的後背肌膚如璞玉,線條流暢凹陷。
可洋裙做工精巧別緻,又是市面上少見的款式,只能是出自邵柔的店裡。
肖鈺頓時火冒三丈,用領帶狠抽了下許汐白的屁股。
“許汐白,你是從哪學來這種下流的手段?滾出去!”
許汐白蒙愣地看著肖鈺那張兇狠的臉,坐直上身蜷縮在床上:“……我穿著不好看麼。”
極細的肩帶勾勒出纖細的手臂,一字鎖骨之上還戴著條翠綠色的翡翠吊墜,圖案為一隻似與日月同輝的金雀,被雕刻得栩栩如生。
而在肖鈺眼裡,那極為諷刺!
他是親眼看見,許汐白與封鶴肩膀相貼坐在茶館裡,封鶴為邵柔店內的老常客他也清楚。
衣裙並非女人才有資格穿,許汐白的身材與臉蛋被那條洋裙襯托出,有種橫跨兩種性別界限的模糊美感。
越是好看,肖鈺越覺得反胃。
因為那是封鶴教的,或許衣裙也是那人喜歡的款式。
肖鈺俯瞰著許汐白,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用我的錢,就買這些破爛東西,許汐白你真是條癢的狗。”
無論換作何時,這種話都難以入耳,更何況許汐白曾是接受過良好教育的富家公子,也聽不得他人侮辱抹黑。
他死死揪著裙邊,緩抬起頭:“鈺哥哥,你為什麼總要羞辱我……我穿這個不是為了給別人看,是給你看的。”
遠遠站在茶館外時,肖鈺有一瞬間差點踏進去將封鶴踹翻,但他忍下了。
寂靜又壓抑的磁場慢慢擴散,許汐白望見肖鈺慢步走來,一點點靠近,眼底顯出狠勁。
忽然,他感覺腳腕被用力一抓,整個人被拖拽下床,一屁股結結實實砸向地面。
“嗷!……”
要不是手抓著被角墊在下面,他的尾椎骨估計要裂掉。
“你究竟想做什麼?”肖鈺手背青筋微突,搭放在許汐白的髮旋上,看似輕柔地撫摸著。
可那人的眼神冷得徹骨,像是下一秒就要掏出匕首抹了他脖子。
“別想著要你不該要、不配要的東西。”
許汐白的後脖頸被大手禁錮著,他艱難昂頭,紅潤薄唇上還留下唇彩:“……那你為什麼送我如此貴重的禮物,這不也是我不配擁有的嗎。”
看著哭哭啼啼又或嬌柔造作的皮囊下,卻潛藏著難以預料的直白。
肖鈺指腹斂緊,煩悶地仄聲:“我的習慣而已。給狗買項圈,亞當也有。”
許汐白茫然地眨眨眼問:“鈺哥哥……誰是亞當啊?”
“門外那隻。”
媽呀,原來那隻看門犬叫亞當!
誰家好人給狗取人名啊???
“不對不對,不是這樣的……”許汐白雙手勾住肖鈺的脖子,往對方懷裡一靠。
他眉眼如彎月,輕笑間飄出句:“這塊料子我能看出來品質,屬於藏品級別,是送情人的。”
情人?
肖鈺一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