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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聞那媚藥又分為好幾種,有的媚藥香味濃郁,且入口即化,一般普通藥丹並無奇特之處。
而有的則是無香無味,甚至無色,可以溶解於清水間,常人只需幾小口酒足以昏昏然然不知所措。
正如同她此時中的迷迭香,能夠溶解於燭燈之中,混合著廂房內淡淡的薰香,即使是心思縝密之人,也總有百密一疏的時候,不易察覺的擺設配上那清淡的薰香。
讓人方走入廂房內,就不自覺的放鬆了警惕,恣意的吸取其清甜的媚香,完全毫無防備的不知曉自己早已中了媚藥之毒。
說它是毒藥則是,這種藥通常性寒,雖然入體內如火燒般周身灼熱,但實則是屬於寒性之物。若是長年累月的服用此類藥物,傷及身體不說,對於今後肚中胎兒也有所影響。
且此藥珍貴非凡,因為普通百姓家裡定然不會出現,一般也只用作在皇宮城內或一些侯門貴族府中。
感覺身子被人抬起,耶律齊將她的身子翻了過來,讓她以正面對他,讓他更清楚的看到此刻她因為藥物控制的關係,無意間露出的媚態。
朱唇嬌豔欲滴,欲要讓人一親芳澤。且那火熱吐息伴著陣陣清甜的梨花香,讓他無法自拔的逐漸低下頭顱。
那薄唇眼看就要落在她嬌豔朱唇上。
北堂靜雙手緊握成拳。只見狠狠刺入掌心,貝齒咬緊唇瓣直到唇齒間磕出鮮血味道,她的意識才有瞬間的清醒。
望著那邪肆不羈的俊美容顏就要跟她緊貼,心下一怔,硬是撐著自己痠軟的身子作出最後的抵抗。
雙掌化作利刃,打在男人的身上,雖然已是用了全力,但猶是不及平日裡的半層力道。
只是讓身上的男人大意之間倒向一旁。
瞬息之間,袖口飛出銀白色的針芒。
那原先沉浸在迷亂春色中的耶律齊哪裡想到,身下早已軟成一灘水的人會突然反擊,於是當下躲閃不及,硬是生生中了那一針。
針芒直入他的胸口。
沉重悶哼一聲,因為突如其來的痛意而退後好幾步,捂著胸口不可置信的望著那早已踏著凌亂腳步,奪門而出的北堂靜。
雖說著耶律齊中了一針,但由於那針是並未淬過毒,因此痛意消失之後,男人如同殘獸般瘋狂追出門外勢必發誓要將那頑劣的佳人抓回來。
“小靜兒,沒有想到中了媚藥還有力氣反抗。你可真是不怪,不過下一次,我定然不會放過你!!”暗自運氣,提步順著那氣息追去。
逃逃逃!!
北堂靜這些年從來沒有如此狼狽的時刻,只著一件單薄中衣,單薄的織錦長袍在冷風中翩躚飄蕩。
腳下步伐凌亂不堪,一手握著胸口,一手緊握成拳。
刺目的鮮血順著那掌心潺潺流下,滴打在地。
而唇早已被她咬得殘破不堪,額上冷汗連連,滑過潔白額頭,順著下顎汩汩而流。
一頭青絲披散與腰際,隨著其奔跑而滑過清冷弧度。
眼底驟然迸出恨意,如果方才她能夠活動,定然要將耶律齊那個男人碎屍萬段!!
方才那般羞辱,她何時遭受過?
思及此,腳下步伐更是加快,用僅剩下來的最後一絲綿薄氣力拼命的朝著大門外逃走。
狂奔的路上也不管路上那些青樓女子或者是男客驚愕差異的眼神,她兀自順著大門處逃走。
她明白方才那針定然沒有對那個男人造成致命的傷害,因此他應該很快就能夠追上她,但是她必須要在耶律齊追上自己之前,找到可以容身的地方。
且這個地方必須對耶律齊有一定的束縛,讓其不敢再緊咬不放。
身後那耶律齊遠遠看到那樓下清麗身影已然快逃出青樓,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