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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雨中,傻傻不肯離去的少年,心,一下子生出無數的青絲繞心,撅著心瓣,呼吸都變得艱難。
這是在告白嗎?我拉過他,在他耳邊輕聲的說,“你醉了,就不要胡說了,好嗎?”
高以翔一把拉住我,和他的胸膛一厘之距,“我是認真的。”說著,就俯下身,覆上唇,我伸出手,去擋,然後直起身,“你真的醉了。呵呵呵……”
高以翔便沒在拒絕,“瞧,我說的這個夠爆點吧,你們都輸了。”
我在一邊極不自然的笑,並且附和,“剛才是鬧著玩兒,我們根本就不認識,我這人能經得住開玩笑,大家別誤會了。〃”我特別認真的解釋,可是再一轉頭,高以翔這傢伙竟然倒在我剛才坐過的沙發的位置上輕輕的打起了呼嚕。
再看向王羽蘿,她早已經趴在梁家珏的懷裡沉沉的睡去,而梁家珏只是一面高深莫測的微笑,看著我們,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作者有話要說:
☆、送你回家
玩夠了,瘋夠了,也鬧夠了,一行人在凌晨兩點的時候各自散去。
梁家珏自然是要保證安全的把王羽蘿給護送回家,高以翔則忙著和其他人告別,我特意對梁家珏說,“把羽蘿送到家了,給我來條簡訊。”
他笑著說,“放心吧,有我在,儘管放一萬個心。”
也真是的,他那麼愛王羽蘿,我怎麼會不放心呢?倒是我,一個人要走那麼遠的路,誰回來關心下。
沿著路燈,踩著燈杆的墨黑色落影,心,倒也顯得安寧,或是,喧譁過後總能給人一種很特別的靜穆,覺得空氣都莊嚴持重起來。
“怎麼?一個人?要我送你嗎?”是高以翔,他剛用冷水激過面,所以,前額的劉海上還沾著未乾的水珠,在路燈下,竟然映現出暖黃的色澤來。
“額。怎麼?你也是一個人。”我神情懶散,語氣怠怠的說,對於他今晚把我假裝是他女友的事兒,雖然我知道大家都未必當真,但是我仍然耿耿於懷。女朋友是能隨便認領的嗎?他以為是言情偶像劇啊。也沒事先問我答不答應,簡直就是個冒失鬼。
“我送你吧。”他語氣怎麼聽都帶著一種不認真,像是隨口說說,並沒有多少誠意。
“不用,謝謝。”我自然也沒有好態度,冷冷的拒絕道。
“別客氣,你一個人回家,我還真不放心,要是萬一遇上個小偷啥的,順便拿了錢財也不甘,再覬覦美貌啥的……”他完全自顧自說的,完全沒有看到我微微皺起的眉頭。
“呸呸呸,你這個烏鴉嘴。我們那一帶的治安很好,不用你瞎操心。”說完,我就快走兩步,儘量和他保持著距離,而他也不追,就跟在我身後,不緊不慢,亦步亦趨的跟隨。
要說,好事兒也沒有這麼靈驗,倒是壞事兒就跟房簷滴水滴滴照似得,真的應驗了,快到我家小區的時候,有幾個醉漢就橫躺在過道上。
如果是以往,我肯定會繞道而走,可是今晚我竟然鼓起勇氣,大膽的從他們身邊而過,誰曉得,當我剛要摒聲凝氣的從其中一個醉漢身上跨過時,我的腿一涼,又是一麻,完了,我竟然被對方給抱得死死的,動彈不得。
“小妞兒,陪爺爽爽吧。”地上的男人闔著雙眼,口中混合著劣質的酒氣,褲子的拉鍊拉到一半,露出裡面的紅色內褲一邊。
我頭腦徹底漿了糊了,乞求道,“你放開我,放開我。”
對方聽我求救,反而抱得更緊了,甚至把滿臉的胡茬貼上我的大腿,刺啦啦的,令我很不舒服。可對方竟還頗為享受的上下蹭了幾把,我更是噁心的隔夜飯也要吐出來了,“來人啊,救命啊……”
這個過程幾乎是不下十秒,高以翔就衝了過來,他踢開那個男人的雙手,用力過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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