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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然不正常的快了一拍。
那是一張非常之英挺年輕的俊容。
眉如劍、目如星,雙眸炯亮、輪廓分明,身著一襲月牙白的飄逸長衫,腰間懸著鑲鏤精緻的長劍,有著卓然的氣質,瀟灑而俊美。
除了她皇兄之外,皇城裡競還有這麼俊俏的男子?
他是何人?
琤熙好奇了起來。
“瞧你,臉上都是泥上。”
他淡笑,抬起衣袖,不經意的替她抹去汙泥,尤其是沾在她秀眉上的那團泥,簡直就有礙觀瞻。
他的衣袖輕輕滑過琤熙的眉心,一股異樣的情愫由她心底緩緩升起。
她覺得他撫上她臉頰的感覺很特別,她聞到一股熟悉的酒香,那是她適才在宮宴上飲的陳年果酒。
莫非,他也是從宮宴溜出來的?
可是在席上時,她怎麼沒瞧見他呢?
“你是舞伎嗎?”段人允看著她去掉汙泥之後的秀麗臉龐,微微訝異於她輪廓的深美俏麗,目光不由得定格在她明媚烏溜的眸子上,取笑地問:“為何不在宮宴裡跳而在花叢裡跳?你不知道這樣是犯了對皇上大下敬的罪嗎?”
琤熙瞪著他看。
舞伎?
犯了對皇上大不敬的罪?
就算她想在皇上頭上跳舞,也不會怎麼樣,因為她皇兄最寵她了。
倒是這個男子究竟懂不懂啊,他這麼近的看著皇上妹妹的臉說話,才是犯了對皇上大不敬的罪哩。
“嗯!”琤熙揚起細彎的眉,嗯哼了一聲,對他的推測不置可否。
就讓他以為她是個舞伎吧,如果告訴他,她是堂堂的永樂公主,準會被他笑死,天下間可沒有半個公主會像她剛剛那樣子跌倒的。
“你可以離開這裡嗎?”
段人允也不再追究她是否為舞伎的問題,黑眸湛湛地望著她問,順手撥開她頰邊亂七八糟的髮絲。
適才在宮宴裡他遲到了,皇上一連罰了他十杯濃烈的果酒,他從善如流地一一喝下。
現在他,胸口有些發熱,四肢百骸都感到很輕鬆,或許是因為這樣,他才有那個閒情逸致在這裡跟個小婢女閒嗑牙。
“做什麼?”琤熙眨著水靈靈的清澈杏眸,興致全來了。
她本來就很愛溜出宮去與市井小民廝混,現在他這麼問,擺明了要帶她出去,這種機會當然要好好把握才不會對不起自己的心。
笑意蹦上了段人允的瞳心。“我有一匹上好的馬,飛奔起來可以十天十夜不眠不休,你想不想試試?”
平時,他可是絕不允許任何人碰他的愛馬,今天算是破例了。
“十天十夜不休息?”琤熙嗤地一聲笑了出來,杏眸裡進出濃濃笑意。“有沒有這麼誇張啊?”
怎麼回事,今晚的她特別愛笑?是那醇濃的果酒在作祟吧……
段人允專注的望著她薄薄笑靨上的酒窩,心裡一動,脫口而出,“你敢跟我打賭嗎?”
琤熙杏眼閃亮,驚喜地看著他。
老天!這真是對了她的脾胃,她永樂公主什麼都不會,最愛跟人打賭了。
“賭什麼?”她興沖沖地問,沒注意到兩人說話時靠得有多麼近,兩顆頭顱幾乎要碰在一起了。
看著她興奮的表情,他有點好笑地說:“贏的那個人,隨便要對方做什麼都可以。”
琤熙想也不想,馬上點頭。“行!”
爽快!
她喜歡這種刺激到家的賭約,不像她每次跟小青賭,小青都只敢跟她賭些什麼輸的人要唱首歌啦,贏的人可以叫對方搥背五十下啦,那些個小眉小眼的小賭注,好沒意思。
贏的人要對方做什麼都行啊……想到這裡,她更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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