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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冰箱裡找到純水,喝了幾口之後,乾渴的喉嚨得到滋潤,還殘存的幾分睡意也消失了。
“煙味?”動了動鼻子,工藤新一疑惑地轉身。客廳裡沒有開燈,一片黑暗中,在靠近落地窗的椅子那裡閃爍著一點猩紅。
“Gin?”少年偵探試探著朝那個方向喊了一聲。
“怎麼還不去睡?”男人低沉的聲音傳來,猶如此刻窗外深沉的夜色。
這個人準備坐在那裡抽一晚上的煙嗎?真是的,一點都不注意身體!
工藤新一的眉皺了起來,順著聲音的方向走了過去:“抽這麼多煙不好……”說著,在走到男人跟前時,伸手將香菸奪了過來,摁滅在桌子上的菸灰缸中。看著已經有好幾個菸頭的菸灰缸,眉頭皺得更緊,拉著男人的手臂:“去睡覺。”
對於少年難得強硬起來的態度,琴酒有些新奇地挑眉:“你這是在幹什麼?”
看著無動於衷的男人,工藤新一心中更加不滿,加大了拉著男人手臂的力度:“快點起來去睡覺,吸菸吸得這麼兇還熬夜,你是準備做早死鬼麼?”
“你去睡,不用管我。”琴酒想從少年手中抽出胳膊,無果。
工藤新一瞪著這個固執的男人,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放下他的胳膊,朝臥室走去。看著臥室裡重新亮起的燈光,琴酒挑眉,這個傢伙又要搞什麼鬼……
很快,少年又“蹬蹬蹬”地走了過來,手中似乎攥著什麼東西。感覺到不好預感的琴酒眯起眼睛,正要說話,就見一道寒光閃過,本能地要避開,但因為坐在椅子上身體不好移動以及距離太近的緣故,還是覺得有什麼 東西擦著自己的脖頸飛了過去,留下輕微的刺痛感。
然後,曾經經歷過的麻痺感又一次襲來。
這個傢伙……
四肢逐漸無力的琴酒瞪著眼前得逞的少年。
工藤新一鬆了一口氣,朝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晃了晃手錶:“還好我記起來了這塊裝有麻醉針的手錶,不然還真拿你沒辦法……”
“工藤新一……”也許是因為只是擦傷,麻醉劑的藥效並沒有過多地進入身體,琴酒沒有感覺到太過強烈的睡意,只是四肢使不上力氣。但就算這樣,因為一時大意而又一次著了道這種事情還是讓男人覺得不爽。
居然在同樣的地方跌倒兩次……
“現在,去睡覺吧!”工藤新一笑眯眯地上前,把動彈不得的男人攙扶起來,往臥室走去。
“……”只能勉強站穩的琴酒盯著臂彎裡造成他這副模樣的罪魁禍首,偏偏這個罪魁禍首還一副“我這都是為了你好”的嚴肅神情,心中覺得前所未有的窩火。
二十多歲的成年人的體重並不是一個十七歲的高中生可以負擔的起的,就算只是男人的一部分力道搭在自己身上,也足夠吃力。再加上一直被男人冰冷的目光注視著,工藤新一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他扶到床上躺好,直起身子長出一口氣。
“好了,可以休息了。”面上做出輕鬆的神情,工藤新一把手臂背在身後,甩了甩胳膊,真的好重……
琴酒把目光轉向一邊,不看他。
只留了床頭櫃上的檯燈,工藤新一從床的另一邊躺了上去。感受到身邊另一個人的氣息,想要繃緊肌肉卻因為渾身無力只能作罷的琴酒心中越發不爽。
按捺住正在“砰砰”亂跳的心臟,工藤新一有些不自在地眨眨眼,轉頭看向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在看到男人皺起的眉時小心地開口:“我……我知道你會不高興,但是你也不能不顧自己的身體……抽菸還有熬夜什麼的,真的是很有害處的……”
“……閉嘴。”就是因為知道少年是出自好意,琴酒才會配合著他,雖然也有一部分是麻藥的原因……
但是心中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