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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的兩根手指變形了，&rdo;瓊說，&ldo;應該是骨頭斷了。它們動不了。也許那個東西本來是要砸他的頭的，或者我的頭，或是我的臉。&rdo;她一想到自己差一點被毀容，立刻面有懼色。

&ldo;船上的事務長通常也是藥劑師助理。&rdo;伍利茲說，&ldo;我去把他找來。&rdo;

他已經轉身走了，哈利又把他叫了回來。

&ldo;伍利茲警長，如果那把扳鉗是有人故意扔過來的‐‐您能告訴我他是誰嗎?或者告訴我，那個人為什麼要這麼做?&rdo;

伍利茲嚴肅地看著他：&ldo;我不能，哈利博士。我還希望讓您來告訴我呢。&rdo;

在伍利茲凝視的目光下，哈利垂下了雙眼：&ldo;不，&rdo;他顫抖的嘴唇中擠出一個字，&ldo;我發誓，我沒法解釋這件事，也不知道自從我們上船那天起發生的這些事是怎麼回事。&rdo;

伍利茲走得太急，差點和從休息室出來的道森撞在一起。道森睜大眼睛，驚訝地看著伍利茲。

&ldo;哈利博士的手受傷了?&rdo;

伍利茲很乾脆地回答了他的問題：&ldo;一把扳鉗從上面的甲板掉了下來，或者說是有人扔下來的。正好砸在哈利博士的手上，恐怕有兩根手指斷了。&rdo;

&ldo;哦……&rdo;很奇怪，他臉上的表情從驚訝變成了理解，&ldo;是右手嗎?&rdo;

&ldo;是的。你是藥劑師助理嗎?你有急救包嗎?請把它拿來。&rdo;

&ldo;好的，先生。&rdo;道森的聲音很平靜，而且面無表情。伍利茲想知道，剛才他從道森臉上看到的理解的表情是不是自己想像出來的。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道森驚訝的神情肯定不是自己想像出來的。也就是說，無論扔扳鉗的人是誰，那個人一定不是艾伯特&iddot;道森。

第13章 解決問題的唯一辦法

那一晚，風平浪靜。晚飯後，伍利茲吸著煙，迎著清新的海風，在甲板上一邊踱著步子，一邊欣賞夜空中遙不可及的群星。他腳邊昏暗的甲板上映著休息室的菱形窗投射下來的影子。他停下腳步，又讀了一遍剛收到的兩封電報。

聖克里斯蒂娜號，米格爾&iddot;伍利茲警長收

艾伯特&iddot;道森因販賣大麻被判在新新監獄監禁五年，服刑兩年後，於四年前獲釋。

派屈克&iddot;弗伊爾

助理總巡官

紐約警察局

聖克里斯蒂娜號，米格爾&iddot;伍利茲警長收

經過分析，水杯中可致命劑量的催眠化合物與安眠

藥的成分相同。

約瑟&iddot;布拉諾

市警察局醫生

皮特維亞，聖特雷薩

&ldo;你好!我出來透透氣!&rdo;

聽到託尼&iddot;布魯克的聲音，伍利茲一把抓住電報塞進了兜裡。

屋子裡亮著燈，窗子映出牌桌前三個人的輪廓‐‐瓊、妮娜和舍伍德。託尼原來坐的位子現在空著，桌上的牌正面朝上‐一從這個位置看過去，隱約能看到紙牌上星星點點的白色、紅色和黑色。桌子的每個角落都放著幾個高高的磨砂玻璃杯。薄薄的煙霧從開口上方飄散開來。

&ldo;你們當中好像沒有誰為魯伯特勳爵特別難過。&rdo;伍利茲不動聲色地說。

&ldo;您以為我們會難過?&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