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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川絳悄悄又看了眼茨木,看到對方一臉世界末日背後秋風落葉的蕭瑟身形時,頓了頓,這才小聲附議道:&ldo;真的耶……越看越覺得是個傻的。&rdo;
她是怎樣眼瞎,當初在大江山初遇的時候才會覺得茨木童子是高冷大魔王人設?
一路的笑鬧下,一行人終於到了荒川之主的地界。
遠離人煙的河流起源地帶著大自然獨有的荒涼壯闊之美,遠處依稀可見帶著雪的山頂,玉帶似的水流終於在不遠處匯聚成波瀾起伏的河流,水的奔騰聲似教堂鐘聲的轟鳴,讓人不自覺奉上最寶貴的虔誠。
早在大天狗踏進自己地界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了他們的氣息,一起的還有某些他及其不喜的味道,這個發現讓他原本不錯的心情頓時差了幾分。
河流不知在何時被無形的力量從中分隔開來,直到露出一條隱藏在河道里的長路,兩側偏移的河水這才停了下來。早川絳顧不上是否站得穩,她披著新做好的滾著絨毛邊的小外套一臉好奇地伸直了手,想要觸碰到被結界隔絕在兩側的河水。
大天狗看到早川絳激動的小模樣,只得一手託著她往前送了送。
早川絳用食指點了點水牆,牆壁就像是自發包裹住外來物一般,把早川絳的手輕柔地刷洗著,高山上流下的水還帶著雪融化時的冰涼,因此大天狗只讓早川絳玩了一會就抱著她收回了手。
早川絳自然是意猶未盡,但是也知道適可而止,畢竟是到別人的地盤作客,太過自由散漫肯定是失禮的。
不過,這個不妨礙她小小地使壞‐‐
早川絳眼睛滴溜溜轉了轉,然後把玩水玩得冰涼的小手一下子塞進了大天狗的衣領裡。
&ldo;別鬧。&rdo;大天狗並沒有被突如其來的低溫刺激到,而是不痛不癢地拍了拍早川絳的頭頂以示懲罰,像是預設了一般沒有挪位置,反倒任由自己的脖頸暖著早川絳的手。
一直跟在後面當吉祥物的夜叉看了看身側茨木童子盯著大天狗略帶不虞的眼神,像是知道了什麼大秘密一般笑得不懷好意,他伸手勾住了茨木童子的脖子,然後悄悄湊近了在他耳邊說道:&ldo;是不是看上大天狗那傢伙的女人了?&rdo;說著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早川絳的方向,然後等著茨木童子被戳穿以後氣急敗壞的樣子。
&ldo;哈?&rdo;沒想到的是,茨木童子一臉茫然地看了回去,口中只是意味不明地發出了一個單音,明顯就是一副猶在夢裡的模樣。
夜叉:&ldo;……&rdo;
&ldo;兄弟,不是我提醒你,你看看自己差了多少,人家可都抱上手了,你居然還在背後一個人跟著眼巴巴地看,你這樣是不行的,拿出你和我打架時的氣勢來,女人嘛,向來都喜歡強大的男人,大天狗那個傢伙一直不願意和我打架,肯定是個打不過我的傢伙,真是枉費了他的名聲……要我看啊,那個荒川之主也是個不能打的,每次找他都避而不見,難怪這兩人關係好。&rdo;夜叉越說越起勁,甚至沒有注意到什麼時候大天狗和迎過來的荒川都在背後盯著自己。
這番話雖然有些突然,但是下意識地,茨木童子記在了心裡,或許是夜叉說話的時候語氣格外真切,而且還不惜惹怒了大天狗和荒川之主。
茨木還一個人站在那裡暗自感動著,那邊夜叉一回頭就看到大天狗和荒川之主正摩拳擦掌向自己一步步逼近,看架勢就是不把自己打得滿地找牙絕不停手的,這個發現讓夜叉一下子興奮起來,咧著嘴笑得一臉滿足與興奮地迎了上去。
這一日,平靜許久的荒川流域再次洶湧起來,一陣陣浪潮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