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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們都不知道?我一直以為這是大家默許的,畢竟這種事在蔣家也不算是多稀奇吧。」
這會兒不光是蔣正陽想從床上爬起來打他,就連蔣明朗都有些心癢,兒子這話明顯是在諷刺他,說他們蔣家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念著還有外人在,蔣明朗不好直接發火,壓低聲音警告小兒子。
「開玩笑也要注意場合和分寸,這裡是病房,你哥哥還病著呢。」
知道老頭子要面子,蔣鉞也不繼續往他心口上潑辣椒水,笑著走上前,站在床邊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蔣正陽。
「這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出車禍了?」
盯著明知故問的弟弟,蔣正陽氣得差點把牙咬碎,拳頭攥得緊緊地,卻因為太過用力差點崩開傷口,臉色突然白了下去。
把他的眼神、動作都瞧在眼裡的蔣鉞,特別想問一句:你的蛋蛋,還完整嗎?
昨天許黎可是穿著高跟鞋踩的,不偏不倚的踩下去,也沒有任何衣物做鋪墊,換在人身上的其他地方,也會傷的不輕,更何況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
「和你沒關係。」
「當然和我沒關係了,要是你說和我有關係,咱媽還不得拿鞭子抽我,你說是不是?」
說完,他懶得搭理已經二級殘廢的蔣正陽,轉頭看向父親。
「我聽一個朋友說,光明區那邊的地馬上要進行招標了,您是怎麼打算的?」
第一次聽小兒子主動提起關於公司的事,蔣明朗的眼底閃過一絲詫異,他心裡一直不相信蔣鉞甘於只守著那個小小的遊戲公司,現在看來他想得果真沒錯。
「明天公司要召開董事會商議這件事,你如果有時間,記得準時參加。」
這不是父親第一次邀請他參與公司的事,之前蔣鉞為了保命,都直接開口拒絕了,不過今天……
「明天啊,我想想看,好像有時間,到時候去瞧瞧。」
這父子三人過招的時候,許黎也在接受蔣家兩個女人的為難,一個是蔣正陽的母親徐婉芳、另一個是蔣家的兒媳婦程蓉。
不管這婆媳倆怎麼蔑視、嫌棄、怨恨,許黎都視而不見,乖乖的站在那裡,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在沒有必要的時候,她都不屑於和人撕逼。
等到出了病房,蔣鉞講得第一句話就是: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笑得像個傻子一樣?
「你想不想體驗一下昨晚蔣正陽經歷過的事?」
瞬間,他臉上的假笑消失的一乾二淨,瞥了眼摩拳擦掌的女人,冷冷的抬起下巴。
「你不一定打的過我,昨晚你只是僥倖,因為他們倆都沒把你當回事。」
「昨天你為什麼願意幫我?」
說著話,兩個人走到了電梯口,蔣鉞看著緊閉的電梯門,扯了扯嘴角。
「我是個商人,你說呢?」
其實他也不清楚自己昨天為什麼出手,接到周偉彥電話的時候,他剛好在那邊。差點直接進去搶人的時候,她自己跑出來了。
「我以為你是良心發現,現在看來…又想多了。」
聞言,蔣鉞偏頭瞥了她一眼,眼裡有些笑意。
「怎麼,你很失望?」
「失望倒是談不上,只是心裡有了底,知道以後不能指望你,我得自己靠自己。」
話音未落,電梯門開了,兩個人一前一後走進去,一左一右站著像是兩個陌生人,等到上了車才又恢復交流。
「今晚你是住在我那邊,還是回你自己那邊?」
許黎抿著嘴想了想說,「我不想過寄人籬下的生活,但我有很多問題要問你,你們蔣家的人物關係錯綜複雜,我必須掌握最精準的一手資料。不過,你如果能給我一份紙質材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