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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笑的聲音壓低:&ldo;回去再親。&rdo;
這頓飯吃得很愉快,年齡相差不大,陳榆和沈明都沒什麼長輩架子,更像是朋友聚會。
席間陳榆提起之前在金迷會所那次見面,說起陳綏找她扮演女客戶,被陳綏打斷:&ldo;差不多得了,生氣了你哄?&rdo;
&ldo;嘖,也就是之之脾氣好,要換做是我,非得揍你一頓,看你還敢不敢。&rdo;
然後,她沒想到,晚飯結束,各自交換見面禮,告別回家後,聞喜之真把陳綏揍了一頓。
在陳榆家聞喜之不好動手也不好動口,回到家裡就無所顧忌,畢生所學,盡數展示。
陳綏一直躲閃,沒還手,難免捱了頓打。
等瞅著她出完氣,把人拽過來往身下一壓,氣息微喘地掐著她下巴,眼裡慾念橫生:&ldo;打完了?該我了是不是?&rdo;
聞喜之掙扎著喊他放開,他不放,三兩下把她剝乾淨,低頭又啃又咬。
&ldo;打爽了沒,嗯?&rdo;照著她屁股就拍,拍一下問一遍,&ldo;仗著我不會還手是不是?&rdo;
變態!
就會打她屁股!
秋天結束得很快,轉眼南華開始入冬。
十二月中旬,陳望突發大病,家裡傭人在樓梯間撿到昏迷的他,急忙忙送去醫院。
那天的急診是陳榆接的,搶救過來才給陳綏打的電話,把這事兒一說,問他去不去看。
陳綏沒說去,也沒說不去,只說很忙。
他都這樣說了,陳榆也沒勸,掛電話之前跟他說陳望這次是心臟出了些問題,恐怕往後就不能再在公司裡過度操勞了。
陳綏沒發表什麼看法,也依舊沒到醫院探望。
陳榆每天忙完就去看看陳望,見他總是望著視窗發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試探著勸他把公司交出來,讓陳綏打理,說反正是他親兒子,又不是別人。他不聽,把她攆出來,當天氣得差點沒緩過來氣。
這個犟種,生病後似乎更犟了。
陳榆真的服氣,拿他也沒什麼辦法,只能把陳綏架過來,偷偷跟他做思想工作:&ldo;多好的機會,現在獻獻殷勤,這公司不就是你的了?&rdo;
陳綏本想說不獻殷勤這公司也是他的,但到底不如陳望那麼混蛋,半推半就還是去了。
陳望在這世上沒剩下什麼親人,住院這頭幾天除了沈明和陳榆到病房裡探望,就只有些商業上有往來的人例行公事般地過來看了下,頗有些淒涼。
陳綏出現時,他一眼就看出他不是情願的,但好歹沒給人趕出去。
大病一場,雖然他還是一副臭臉,但精氣神顯然大不如前,看著很憔悴,多了幾分蒼老。
陳綏跟他沒什麼話好說,就那半年在他身邊潛伏時父子關係看上去很好,事事都聽他的。
如今陳望想起來,有種恍然如夢的錯覺,竟十分懷念。
到底是他在這世上唯一的兒子了,陳宜他如今已經無暇顧及,也不想再顧及。
事成定局,對陳綏的憤怒和愧疚都一併增長。
這個兒子比他優秀,除了跟他很不對付之外,是他很欣賞也很驕傲的存在。
太多種複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加之他的身體已經不再適合繼續管理公司,就打算聽陳榆的交給陳綏管理。
但在這之前,他還有事要陳綏做到。
&ldo;你女朋友呢?&rdo;
他可是聽說了,陳綏已經去見那姑娘她爸媽,還把她帶給外婆和姑姑見過,唯獨他這個親爹,直接被忽略。
陳綏習以為常地頂嘴:&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