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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不聽話的學生。

一個需要被老師放在眼皮子底下監督的壞學生。

晚上放學回家，司機徐叔依舊早早等在校門口來接，提前發了訊息給聞喜之。

聞喜之上車，探出車窗望向極光的方向。

她都有點記不清，上一次去是什麼時候。

已經很久沒有跟陳綏聯絡過，聞喜之點開跟他的微信對話方塊，對話訊息還停留在中秋那晚，他發來的那一條：【什麼時候再一起看場煙花。】

當時她沒有回覆，在亭子裡玩仙女棒的時候跟他打電話，結束時他又問了一遍。

她怎麼回答來著?

&ldo;再說吧。&rdo;

如今，聞喜之想了想，這句話原封不動地還回去：【什麼時候再一起看場煙花?】

等了幾秒。

cs：【這不是問你呢，反過來問我什麼意思?】

好像總是這樣，他不太主動發訊息，但每次她發訊息，他卻回復很快。

所以，她也分不清，他是想跟她聊天還是不想。

聞喜之忽略這個問題，又問：【你怎麼沒來參加學考?】

cs：【有點事。】

芝芝莓莓：【什麼事?】

cs：【你真想知道?】

芝芝莓莓：【你說啊。】

陳綏拍了張照片過來。

白色的病床，藍白條紋的病號服，袖口挽至臂彎，露出一截白到病態的小臂。

聞喜之看得心裡一緊，打字的手都在抖：【你怎麼了?】

cs：【沒什麼大事，住個院而已。】

短短兩個月，他住院兩次。

聞喜之顧不得許多，揚聲喊老徐：&ldo;徐叔!去市二醫院!&rdo;

老徐嚇一跳：&ldo;怎麼了?哪兒不舒服?&rdo;

&ldo;我有同學住院，我去看望一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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