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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很近。
“可是再怎麼說,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也太失磊落!”陳將軍不屑的說道:“這樣的做法實在是有失我們崇文國的名聲。”
正討論間,有人來報,說是尚武國的使者求見。
一個尚武國的斥候在行過禮後,說明了來意。
原來閔親王派他前來談判,只要交出即墨無雙和沈從容,他們馬上撤兵。
“哼,敗軍之將,有什麼資格來和我們談判。”左將軍自負的說道。
“陛下,我看這並沒什麼不妥,我們是根本關不住即墨無雙的。”陳將軍語重心長的說道:“尚武國現在只是受了一點小措,若是因為這件事情引得尚武國的大軍來襲,那勝負之算,還很是很說。”陳將軍知道尚武國和崇文國的差距,他本來就因為無端的原因引得兩國開戰而絕對十分不妥,現在如果執意將事情擴大,對崇文國並沒有什麼好處。
“陳將軍,你怎麼盡滅自己威風,長他人志氣呢?”沈雲苓開口:“何況我們前日大捷,未見得尚武國有多厲害,若是一直這樣一位的妥協,我們崇文國的顏面何存。”
頓了頓,沈雲苓對尚武國的使者說道:“回去告訴閔親王。即墨無雙已經安心在我崇文國做駙馬了,不會回去的,但是如果你們仍然一意孤行,要挑起戰事,那我們崇文國也絕對不是好惹的。”沈雲苓惡狠狠的說道。
雖然她還是有點應肅旗會揭穿她的身份,但是想到應肅旗畢竟是尚武國的將軍,如今出入崇文國都不是很方便,而只有將尚武國和崇文國的關係鬧的僵化,才能在將來應肅旗揭發她的身份的時候不被崇文國的人所相信。
她就是打著這個算盤,所以才說服女皇親征的。
陳將軍還欲在說話,女皇卻報了擺手,示意他住口。
“兩國交戰,有時候迫不得已用了非常手段也是為了自保。”女皇緩緩的開口:“陳將軍,你就不用多說了,朕知道,你也是為了崇文國的名聲。”
頓了頓,女皇看著那個使者繼續說道:“至於眼前這戰事,公主所言極是,若是我們一味的妥協,倒讓人看不起我們了。這戰事既然是尚武國先發起的,那就算是撤兵,也應該是尚武國先撤。”
女皇被那一役的勝利有些衝昏了腦袋,她認為這勝利來的實在是太容易了,而不應該輕易的這樣妥協。
使者把這個訊息帶回尚武國營帳的時候,閔親王即墨無憂還病怏怏的躺在榻上,他本以為崇文國定會同意,這樣他就帶著即墨無雙回去,然後在回去的路上在找個隨便的藉口殺掉即墨無雙,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這裡所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和他來之前鎮遠大將軍跟他交代的不一樣。
雖然鎮遠大將軍派來了應禮前來照料他,可是應禮這個書呆子,在戰事上一點都幫不了他。
而這個時候,軍中隨行的太醫私下裡嚮應禮說明了閔親王的傷勢。
“如果沒有一個和閔親王有至親血統的人為他換血,閔親王必死無疑。”太醫這麼說道。
“那麼換血以後,那個人會怎麼樣?”應禮問道。
太醫沉吟了半晌,才嘆了口氣,緩緩的說道:“那個人,會十分虛弱,弄不好會傷及性命。”太醫無奈的說道。他想,和閔親王有至親血緣關係的,都是王爺,怎麼可能有人會冒著犧牲自己生命的危險替他換血呢,想帶這裡,不禁搖了搖頭。
而聽了太醫的話,應禮卻陷入了沉思。
與此同時,崇文國賬營中,其中一個帳篷外面站著若干士兵在把守。似乎這賬營中的人十分重要。
不錯,這個賬營中關著的就是即墨無雙和沈從容。
他們正在商量著如何一局扭轉乾坤,卻忽然聽到外面有一聲悶哼,緊接著,就是一個黑影閃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