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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扶起了她,她就一下趴在了我肩膀上,然後抽泣著說:“學長,婆婆走了,我沒有了親人,現在安安她們也走了,我連個可以說話的朋友都沒了……”
蘇溪的話觸動到了我,難怪她如此的悲傷,她從小與蘇婆相依為命,到了大學後,三個室友算是她最好的朋友,現在這些人都接連離她而去,特別是顧安安,作為她最好的朋友,她的離去算是徹底擊垮了蘇溪。
我用手輕輕拍著她的背,用沙啞的聲音說著:“你還有我。”
蘇溪在我肩膀上哭了好一陣子才停下來,我的衣服都被她的眼淚浸溼了。
那天晚上,劉勁仍然與我睡在一間屋裡,我有些擔心蘇溪,連房間門都沒有關,這樣可以更清晰地聽到蘇溪房間那邊的動靜。開始的時候,蘇溪房間裡不時傳來抽泣聲,到了一點過後,小白的叫聲傳來,似在安慰著蘇溪,又過了一陣,房間裡什麼聲音都沒有了,我與劉勁才放心地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蘇溪見著我的第一句話就是:“學長,你們離我遠點吧,我怕我會害了你們。”
蘇溪說這話時,滿臉的認真,眼中噙著淚花。我心中一痛,馬上說:“你說啥呢,與你無關的。”
“你不用安慰我了,她們都是因為我死的,如果她們不是我的室友,就不會出事。”蘇溪哽咽著說。
“你別這麼想,這事怪我,都是我沒照看好你們。”
“你倆都別自責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很明顯了,你們都不是普通人,事情都是針對你們來的,昨天柺子哥給我打電話說他已經和吳兵大師聯絡好了,今天下午我們就過去找他,我想他會告訴我們一些事情的。”劉勁插話說著。
下午要去文殊院,上午我們也就沒去學校。我與劉勁在房間裡,又提起了顧安安的事,劉勁說那女鬼應該一直在顧安安體內,只是沒有發作而已,他奇怪的是為何在蘇家住了幾晚都沒事,剛離開蘇家就出了問題。
他的話讓我想起了我之前的一個猜測,我覺得蘇家一定是被蘇婆放了什麼東西或是布了什麼陣法。
我正要說話時,房門突然被敲響了,我警惕地看了過去。
劉勁走到房門後,警惕地問是誰,外面傳來一箇中年女人的聲音:“該交房租了。”
“是房東。”這時蘇溪從房間裡走出來對我們說道。
劉勁趕緊開啟了門,我就看到門口站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蘇溪讓她等一下,然後就回了房間,這時我問那女人,房租是多少錢,她告訴我,房租每月一百,她一個季度來收一次,每次三百。
我聽了馬上就去摸錢包,拿出來一看裡面只有一百多,旁邊的劉勁馬上掏了三百元遞給女人。蘇溪從房間裡出來看到這一幕,忙著上前制止,讓女人別收劉勁的錢。
“就收我的,他倆還都是學生,哪有什麼錢。”劉勁強行把錢塞到了女人手裡。
“姑娘,你婆婆呢?”那女人收下錢後,關心地問了一句。
“婆婆,她,她走了。”這女人提到蘇溪的傷心事,蘇溪低下了頭。
聽了這話,女人愣住了,過了會,她從手裡抽出了一百元還給劉勁,並對蘇溪說,以後每個季度的房租她只收兩百就好了,還讓蘇溪堅強一些。
女人離開時,我想起剛才我與劉勁正在討論的話題,就叫住了她,她回過頭來疑惑地看著我。
“麻煩你進來一下。”我說了這話就直接往蘇溪房間走去,他們三人都跟了過來。
進屋後,我指著床問房東知不知道下面用水泥碼了一個臺子。
“什麼臺子?”女人滿臉疑惑地問我。
她的回答讓我的心跳猛然加快了,我就讓劉勁幫著我一起把床往外面移動了一米,露出了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