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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輪到笑笑沉默了，真要說心裡話，肯定是不希望的，但這樣的想法卻不是一個乖孩子該有的。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笑笑還這麼小，這麼逼著她確實有點殘忍，顧北辰果斷終止這個話題，&ldo;好了，別胡思亂想，乖乖跟我回去睡覺。&rdo;

&ldo;爸爸，你希望媽咪去嗎？&rdo;

好吧，壓力又重新回到了顧首長身上。

&ldo;說心裡話，當然不希望！&rdo;不過，這個問題對顧北辰來說並不難回答。

&ldo;那我也不希望。&rdo;反正有爸爸墊背，不乖就不乖唄。

&ldo;我的話還沒說完。&rdo;顧北辰當頭就是一盆冷水，&ldo;雖然心裡不希望，但如果出國留學能讓她受到更好的教育、對她的未來發展更有利，我還是覺得她應該去。所以……如果她的決定是去，我也不會挽留她。&rdo;

&ldo;我也和爸爸一樣，只要媽咪高興，無論她做出怎樣的決定，我都會支援她。&rdo;反正小鬼靈精就是鐵了心以顧首長馬首是瞻就對了。

聽笑笑這麼一說，顧北辰心裡也踏實了，&ldo;你能這麼想最好，不枉她這麼疼你。&rdo;

&ldo;媽咪要去多久呀？&rdo;八字還沒一撇呢，小丫頭已經開始關心回來的事。

&ldo;這事你外婆還沒跟她提呢，你怎麼知道她一定會去？&rdo;顧北辰笑著反問。

&ldo;先問問嘛，好有個思想準備。&rdo;唔，反正你總是有理。

&ldo;一般是三年，如果她想繼續念研究生，可能還要再加兩年。&rdo;少則三年、多則五年，這麼一算，顧北辰心裡又打起鼓來，三年後他三十五歲、五年後三十七歲，等她深造回來，他真的要成老頭子了。

笑笑心裡也有著同樣的擔心，&ldo;好可怕，五年後我都快唸完小學了。&rdo;

真是一對杞人憂天的父女。他們只顧著瞎猜，就沒想過也許人家葉杉杉同學對出國留學的事一點興趣也沒有呢？

對這件事一無所知的葉杉杉晾完衣服回來，笑笑已經被安置在大床中間，一副無比滿足的表情沖她招手道，&ldo;媽咪，快點上來。&rdo;

一家三口第二次同枕共眠。這一次小鬼靈精沒打算再耍心機，安安分分地躺在正中間，在爸爸媽咪臉上各親了一口，跟他們道過晚安之後便乖乖閉上了眼睛。

因為有笑笑在，顧北辰沒辦法完成岳母大人交代的任務，探聽口風的事只有等明天送她上學的時候再說。

第二天是陰雨天，路上出奇的堵，勉強趕在預備鈴聲敲響前把笑笑送到了學校門口。車子剛啟動，葉杉杉又開始擔心，&ldo;匯新路不會也像園城路一樣堵吧？&rdo;

&ldo;第一節課很重要嗎？&rdo;行駛了不到五分鐘就碰上紅燈，顧北辰正好陪她聊聊天，轉移一下注意力。

&ldo;是啊，今天是鄭教授的課，老太太出了名的嚴厲，每堂課必點名的，而且她最討厭別人遲到。&rdo;一想到到鄭教授的嚴肅樣，葉杉杉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她可是班裡為數不多從來沒有遲到、早退、翹過課的學生，千萬不能在鄭教授的課上破例啊。

&ldo;你應該往好處想，說不定她也被堵在路上呢。&rdo;顧北辰笑著安慰。

&ldo;才怪，她就住在學校附近的教師公寓樓，走路過去不用十分鐘。&rdo;葉杉杉急得不行，一邊看手錶，一邊看訊號燈，恨不得使點魔法讓紅燈立馬變綠。

&ldo;國內的教育制度就是這麼死板，偶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