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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提出來的時候看見的便是,張一右手拉著他這座小廟大門的門環,腳蹬在門上,蒼數歷拉著張一的左手往外拽。
蒼數歷一毀平時高貴冷艷的「偽裝」,就像個苦口婆心的爹在拉嗜賭成性的兒子出賭場!
就是這種即視感——「爹,再賭一把,我一定能贏回來!」「孽障,跟爹回家,別賭了,家裡都沒米下鍋了!你再犟,信不信勞資現在就揍你!」
徒弟下了死心要留在這裡,蒼數歷根本拉不動,他都想把這門卸了一起帶走!
說什麼落了一樣東西在這裡?一兒走的時候什麼也沒帶!能落什麼,會落什麼!是不是把心落給了禪提,走不了了!
蒼數歷是越想越生氣,真恨不得把徒弟的心挖出來看看,到底是不是已經被禪提佔滿!沒良心的東西,師尊待你如何,你才見禪提一面,就如此這般?!
「蒼數歷,你便讓一兒拿了東西再走又能如何?哪有你這樣霸道的師尊!」
禪提站在菩提樹下,整個人被菩提樹漏過的太陽光照著,斑斑駁駁,美得仿若幻境,竟連蒼數歷不由得也多看了幾眼。
他禪提長的好看不假,難道我便長的不好看?我長的哪一點不如禪提?!這沒良心的小東西一看見他就挪不動路?!
「去拿!快去快回!若是一刻鐘之後還不出來,為師便打斷你的腿再帶回去!」
「是,師尊!」蒼數歷一鬆手,張一便飛快的跑了進去,拉起樹下的禪提進了禪房的偏廳。
蒼數歷看見這般情形哪裡能受得了,直氣的無法抑制的渾身發抖!
孽徒拉了禪提的手!他們今天才是第一次見面而已,就這麼熟了?!什麼話還必須要背著為師說,什麼定情信物一定要背著為師交換!
「孽徒頑劣,讓師父見笑了」蒼數歷對一旁看張一弄的這一出出看的二楞二楞的長青上仙說。
「到底怎麼了?你果真落了什麼東西?還是另有隱情?」禪提問道。
他不能告訴禪提大師,他師尊是麟龍一事。雖然禪提看上去不像是壞人,大師兄也說過禪提是這篇文裡心術最正的,可這關乎師尊的安危是大,任何人他都不會相信!
「禪提大師,求你,把你的九環金禪杖借我用幾日,用完必定歸還於您!」他是立即給禪提了跪下來求。
他當然明白九環金禪杖這樣的無上法寶,又豈是隨便借人的。可就算借不來,硬搶也要搶走。當然能借到便是最好。
一兒借我的九環金禪杖做什麼?這東西本就是身外之物,我倒不是捨不得借給他。只是借了一兒,是兒那孩子心思重難免又要多想!
一兒的性子輕易不會求人,必定是急用,且沒有其他的辦法了,便借給他吧。
禪提右手一翻,那九環金禪杖便出現在了他的掌上。
「拿去吧」
什麼?!這樣就給我了!都不問我拿去做什麼!都不問我什麼時候還?!就不怕我不還麼?禪提果然是心術最正,把一切都看得最淡的人!
可禪提這樣淡性子的人竟然會為了印是大發雷霆,脫光了跪院子裡揍?!如果這都不算愛!我還真不信!
「多謝禪提大師,我一定會完好歸還!」
蒼數歷唯恐兩人發生了點什麼是他不知道的,哪裡真會站著不管,自然是跟了過來想看個究竟!
卻不想偏廳被禪提設了障眼法,他什麼也看不見,四處找突破口卻看見被罰跪在禪房軟榻之上寸縷未著的印是。
真沒想到禪提是這樣的人,罰徒弟便罰,竟然要脫光了罰,罰完了還不讓穿衣服,光著繼續罰跪!
如果禪提告訴他脫光了罰是為了看見傷的輕重,為了不打傷了徒弟,他是決計不信的,修行幾千年的人若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