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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塔娜笑起來。&ldo;那麼說，你還是想著我的。&rdo;

他剛要還嘴，又一次爆炸震動了全艦。他抓住近處的立柱保持自身平衡，周圍的幾個船員都捧到了甲板上。

凱斯抓住操控臺來支撐自己。&ldo;報告情況!&rdo;

科塔娜周身藍光閃閃。&ldo;一定是聖約人部隊的一個登艦小隊。我猜它們使用了反物質炸彈。&rdo;

火力控制官把座位一轉。&ldo;科塔娜!失去對主炮的火力控制!&rdo;

科塔娜看看凱斯。失去艦上的主力武器‐‐磁力加速炮‐‐對他們現有的戰鬥力來說是個致命打擊。&ldo;艦長，使用主炮是我最後的防禦選擇。&rdo;

&ldo;好吧，&rdo;凱斯暴躁地說道，&ldo;我下令，啟動《科亦切議》第二條。我們放棄&l;秋之柱號&r;。這也包括你，科塔娜。&rdo;

&ldo;那你幹什麼呢?與艦船同歸於盡?&rdo;她反問道。

&ldo;說實話，&rdo;凱斯回答說，&ldo;我們發現的那個環‐‐我想碰碰運氣，讓&l;秋之柱號&r;在那上面著陸。&rdo;

科塔娜搖搖頭。&ldo;恕我直言……這場戰爭中死去的烈士已經夠多了。&rdo;

艦長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雙眼。&ldo;謝謝你的顧慮，科塔娜‐‐但這不是我能說了算的。協議寫得很清楚。絕不允許艦載人工智慧被毀或被俘。這就是說，你必須離艦。確定幾個可能的緊急著陸區域，上傳到我的指揮官神經介面。&rdo;

人工智慧愣了一會兒，然後點點頭。&ldo;是，長官。&rdo;

&ldo;接下來就看你的了。凱斯一邊轉向士官長，一邊繼續說，&ldo;帶科塔娜離開這條船，必須保證她不會落人敵手。要是它們俘獲了她，就會知道一切秘密‐‐我們的軍力部署、武器研發，&rdo;他頓了頓，最後說，&ldo;還有地球。&rdo;

斯巴達戰士點點頭。&ldo;我明白了。&rdo;

凱斯瞥了一眼科塔娜。&ldo;你準備好了嗎?&rdo;

人工智慧在那兒停了半晌，看了周圍最後一眼。從許多方面來說，這艘艦船是她實際上的軀體，如今要離開真有些不捨得。&ldo;準備好了。&rdo;

凱斯轉向一個控制合，鍵人一連串指令，又轉回身來。

全意影像顫抖著，科塔娜的身影旋轉著進入了人工智慧臺，從眼前消失了。凱斯等到全息投影完全消失後，從人工智慧臺中取出一塊資料晶片，連同自己的隨身武器一起，交給士官長。&ldo;祝你好運，士官長。&rdo;

士官長接過晶片，把它插入顱骨下方的神經系統介面。確認的提示音響起，接著是一股潮水湧動的感覺，人工智慧匯人到遍佈他盔甲的神經網路中。最初的感覺就像是有誰當頭潑了他一杯冰水，接著是一陣刺痛，最後是一種熟悉的感覺。他和科塔娜以前共過事‐‐就在致遠星淪陷前不久。

在體內植入人工智慧，從某種意義上說士官長感覺受到了侵犯;但這同時也令他鼓舞，因為他了解科塔娜的能力。接下來的日子裡，時時刻刻，他都要依靠她‐‐如同她要依靠他一樣。這就像兩個默契無間的搭擋再度聯手。

士官長行了個軍禮，離開艦橋。戰鬥的喧囂聲現在越來越響這說明，無論船上的官兵們如何誓死拼殺，聖約人部隊還是突破氣閘門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