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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前探身,一臉嚴肅。&ldo;光暈不會殺死洪魔‐‐它只會殺死洪魔的食物。人類、聖約人,沒有區別。你們的肉身對它們而言都只是飼料而已。惟一阻止洪魔的方法就是餓死它們。而這正是設計光暈的真正目的:將整個銀河條中所有的智慧生命趕盡殺絕!你不相信我嗎?&rdo;科塔娜最後說,&ldo;去問它!&rdo;她一手指向&ldo;罪惡火花&rdo;。
科塔娜所說的一切字字見血。士官長緊緊握住突擊步槍,轉身朝向&ldo;罪惡火花&rdo;。&ldo;這是真的嗎?&rdo;
&ldo;罪惡火花&rdo;微微顫動著。&ldo;當然啦。&rdo;它直截了噹噹地承認。接下來的聲音聽起來恢復了它以往的自以為是:&ldo;這個大裝置最大的有效攻擊半徑是二萬五千光年。不過只要和其他的幾個連鎖啟動,那麼這個銀河系就會不再有生命,至少不會再有足以養活洪魔的生命體。&rdo;
&ldo;其實你早就知道這一點,&rdo;科塔娜不無悔恨地繼續道,&ldo;我的意思是,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呢?&rdo;
科塔娜沖士官長怒目而視。&ldo;它一定是有意忽略了這個小小細節,是吧?&rdo;
&ldo;我們嚴格按照殲滅程式的啟動步驟行事,&rdo;&ldo;罪惡火花&rdo;果斷地說,&ldo;你亦步亦趨地一路追隨我,我們才一起成功地到達了這裡。&rdo;
&ldo;士官長,&rdo;科塔娜插話道,&ldo;我檢測到有動靜‐‐&rdo;
&ldo;為何你對自己已經做了的事情還猶豫不決?&rdo;&ldo;罪惡火花&rdo;質問道。
&ldo;我們必須撒離,&rdo;科塔娜堅稱,&ldo;就現在!&rdo;
&ldo;最後問問你自己:如果這曾經是我的選擇,我還會繼續嗎?&rdo;&ldo;罪惡火花&rdo;滔滔不絕,一群&ldo;哨兵&rdo;在它身後一字排開。&ldo;在耗費了充分的時間思考你的疑慮之後,我的回答依然不變。別無選擇,我們必須啟用光暈。&rdo;
&ldo;我-們-必-須-盡-快-離-汗-這-兒!&rdo;科塔娜說,兩眼緊盯&ldo;哨兵&rdo;。
&ldo;如果你不願意助我一臂之力,我去找別人就是了。&rdo;&ldo;罪惡火花&rdo;侃侃而談,&ldo;不過,我必須先得到&l;索引器&r;。把你的人工智慧交給我,否則我只好強行向你索要了。&rdo;
士官長抬頭看看&ldo;罪惡火花&rdo;和它身後嚴陣以待的&ldo;哨兵&rdo;。突擊步槍隨時準備噴發怒火。&ldo;你別做夢了!&rdo;
&ldo;既然是這樣……&rdo;&ldo;罪惡火花&rdo;垂頭喪氣地說。接著,它對著&ldo;哨兵&rdo;嘮叨了幾句,最後補充道:&ldo;留下他的腦袋,剩下的處理掉。&rdo;
第五部 兩個叛徒
第十章
戰鬥部署時間:+68時03分27秒〔斯巴達117的任務鍾)
光暈控制室。
士官長同時受到來自各個方向的圍攻,在控制室的無盡深淵之上伸展出的廣闊平臺,此刻卻顯得狹小而侷促。暗紅色的能量射線&ldo;噝噝&rdo;作響,空氣中充滿臭氧的氣息。&ldo;哨兵&rdo;,在空中盤旋著,試圖找到他盔甲的破綻。它們追求的目標就是一擊命中、將他放倒的機會,這樣它們不但能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