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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入睡之後,卻被胸口的重物壓醒,沒錯,就是圓滾滾這條貓子。
這樣反覆幾日之後,我夜裡真得難寐,我跟司景年說,我換個方法看看,如果沒用處,我就搬進她的房間,我的房間就讓皮斷腿隨便進好了。
司景年說好,我故意觀察了下她的神情,竟然沒發現一絲開心,哼唧。
我開始採取消耗兩貓精力的方式。下班回來後,我會帶著牽引繩把圓滾滾和皮斷腿帶出去遛彎。
剛開始兩貓是有些害怕的,比如說路上的野貓和其他遛彎的狗子。但是漸漸地,兩貓就習慣了這項日程,甚至愛上了出門。且一不注意就想和一隻哈士奇鬥成一團,幸虧我和對方主人都有牽引繩。
兩貓還出名了一把,成為了遠近馳名的愛遛彎貓咪組合。
而這一活動確實很有用,至少皮斷腿最近夜裡再也沒有去扒我房間的門了。我告訴司景年,自己的同床計劃擱淺了,司景年還是反應淡淡,讓我很沒有成就感,氣不打一處來。
不瞞你們說,貓崽崽來的將近半個月,我倆再沒那個過。
我不欺騙自己說想睡進司景年房間,我沒有那方面的意思。只是司景年也不邀請我一下,至少給我個臺階下吧??
哼,不給就不給,看誰能憋過誰,誰先屈服誰是小狗!
半個月還好,但正如我之前說過的,這種事情就像大姨媽,它一月一來。
我的生日是1月20號,當晚約了曹悠悠蔣伊伊和同事馮逸雲一起慶生。
當天早晨不知為何,我5點多就醒了。可能是因為被有顏色的夢給搞醒的。我嘆著氣給自己換了內衣,突然想到已經一個多月都沒了。哪個熱戀的情侶能忍住一個月???
腦海里劃過之前的每次經驗,更是讓我喉嚨一緊。再想到司景年承諾我的讓我在上面,我心眼壞壞地準備去偷襲她。
我脫光自己的睡衣,裹著自己的床單,輕手輕腳地向她的房間挪去,客廳裡貓窩中的兩隻貓還沒有起床。
我擰開司景年的房門,她還沒有醒來。雙手放在腹部乖巧規矩地睡著覺。
房間裡的暖氣比較足,我松下手中抓緊的床單,大步走向司景年的床邊。看著她熟睡的漂亮臉龐,我決定要在她沒反應過來之前直攻大本營。
但是考慮到她會不會怕疼。我從床尾爬進她的被窩,一點點地就位,隔著她的絲綢睡衣,覆蓋上了手和唇。
……
然而司景年幾乎是立馬驚醒了,她唇間溢位了聲音,立馬按住我的頭,不讓我動作……
……
然後情況就倒置了,她變為主導。然而尷尬的是,我還沒沉浸在孽海里兩分鐘,就有兩隻貓崽崽跳到了床上大聲地喵喵喵了起來。
我和司景年都僵住了動作,我想到自己沒關司景年的房門,忘記了家裡還有兩隻貓的存在,導致再也繼續不下去了,至少不可能當著自己倆孩子的面搞吧?
而且兩隻貓像是以為我被打還是怎麼的,叫聲比我還高亢、淒迷、縹緲……
司景年大力地吻住我的唇,發洩自己的怒氣和火,我咬了兩下她的唇,全當懲罰了。
司景年洗漱了下,就換了衣服出去晨跑了。我也只能跑去洗個散氣澡。
7點半的時候,司景年在門口敲門,我問她沒有帶鑰匙嗎?她說沒有。
有點奇怪,這人從來不會不帶鑰匙的。
我擰開門,卻見到素顏的司景年穿著遠動衫,滿身朝氣。手中抱著一大束紅色的玫瑰,冬日的晨光中,紅色的玫瑰和她略帶著絨毛的面龐都打上朦朧的濾鏡,嬌嫩欲滴。
我一瞬間意識到今天是我的生日,心中一暖正準備接下她手中的花。
司景年卻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