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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上班一樣正襟危坐,而是略閒適地靠在沙發上,上身只著卡其色的針織衫,一雙長腿裹著黑色長褲交疊著撐在地上。
看到我進來,眼神慵懶,緩緩坐起,姿態優雅,要挺得很直很細。她合上手裡的大頭書放在茶几上,取下眼鏡。問我道,「現在回來沒事嗎?」
「沒事的,大家都在吃飯,下午2點半出發去新郎家。」
「喏,這是給你買的鮑魚粥和燙蔬菜。」我把打包盒和餐具拿出來,順便晃了下手裡的另個袋子。「喝粥餓得比較快,這個給你下午餓了吃。」
「哦不對,你下午是不是要出去逛逛的。」
「恩。」司景年眼眸很溫,平時那張不可親近的臉現在卻柔得能滴出水來。
「哦,那這個糕點可能用不到了,畢竟廣寧路上有好多吃的呢。」我說完正準備把放在桌上的糕點拿走。
「這個拿去下午帶給寧景鴻家的小孩子們吃好了。」
我還沒拿起那袋糕點,手卻被按在糕點上。
被司景年的手按在了手背。
我輕輕地動了動手,茫然地看向司景年。「哈?怎麼了。」
她指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慢慢從我的手上移走,下一秒,那隻手把我壓著糕點的手牽起,她右手順勢把糕點提溜走。「我想吃點甜食。」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她貌似輕輕握了我的手一下,然後放開。
她解開口袋,拿起酥脆的桃花酥咬下了一小口。桃花酥粉紅,她的唇卻比桃花酥更粉,舌尖卻是艷紅色。
煞是好看,但這舌頭的顏色,她可能有些上火。我突然腦海中跳出亂七八糟的內容。
本來想接句話,&039;你不是不喜歡吃甜食的嗎。&039;又覺得沒必要,這大概就跟我也不喜歡吃酸的東西,但偶爾也想吃點酸酸的梅子一樣。
我躺在床上刷了會微博,餘光瞄到司景年在微信裡打字,表情還有些甜膩膩。
是我沒看到過的樣子。
我恍了下神,接著刷了會微博。2點的時候和司景年打了聲招呼,就又跑回蔣伊伊那裡。
下午4點多,婚禮彩排的時候稍微出了些事故。
拉小提琴的妹子家裡有急事來不了了。
蔣伊伊都要氣死了,她是提前半年預定的這個管絃四重奏,曲子也都是她精心挑選好久的,都是最喜歡的。
負責人額頭都急出汗水來,樂隊的一個小夥子跑過來不好意思地鞠躬哈腰,說道:「對不起啊!真是不好意思啊,蔣小姐,寧先生。我們替換的那個人,現在在飛機上坐著呢。大概7點能到,您看行不行啊。」
「7點我都要搞結束了!他還來個毛線?!」蔣伊伊炸毛。「而且他排練都沒練過的,怎麼演奏啊。」
樂隊的小夥子又開始連連說著實在對不起。
我站在旁邊也覺得束手無策。
蔣伊伊氣到來來回回踱步,這個步子這個速度,我都擔心10+的高跟鞋會摔了她。
「對了。」她突然衝到我面前,火熱的雙手抓住我的肩膀。她星星眼地看著我,「對了!司景年不是小提琴都演奏級了嗎,我們高中百年校慶她不都上去演奏的嗎!」
我腦子裡晃過一個場景。司景年穿著月白色吊帶連衣長裙站在舞臺上演奏的樣子,舞美燈光聚焦在她身上,她整個人宛如一隻優雅的白天鵝,高潔又美麗。手中的弓杆彷彿是魔法棒,她的揮舞間,美妙的樂音從指間流淌出來,悠悠揚揚環繞整個報告廳。
「是啊。」
「她能不能幫我演奏一下曲子的啊。只要開場的三首歌就好。後續司儀上臺背景音樂都是他們團隊自己負責的。就不需要樂隊伴奏了。」蔣伊伊繼續星星眼,她有些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