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頁(第1/4 頁)

&ldo;何不結為兩姓之好？&rdo;國師身子前傾一些，眼中滿是蠱惑，&ldo;從此後，漢後均為回紇公主，這豈不美哉？如今可汗便有個年方十五的小女兒，公主與王爺年紀相差無幾，更有表兄妹之誼，若是能親上加親結為鴛盟，恐怕可汗定會對王爺大業鼎力相助。&rdo;

軒轅晦瞳孔急速收縮一下，當即道：&ldo;其他之事好說，只這件小王是萬萬不能答應。&rdo;

國師不以為意地笑道：&ldo;早就聽聞王爺與王妃伉儷和諧，情比金堅，今日看來，傳言不虛。只是王爺須知，王妃縱然再賢良敏達，也不能生養，就算他能輔佐王爺打下萬裡江山，可日後這江山由誰來守呢？王爺為天下受盡苦楚、耗盡心血，最終卻便宜了無所作為的其他宗室，王爺難道就不會不甘麼？&rdo;

軒轅晦抿唇不語，他自然不可告訴回紇人他與趙詡間的默契，只搖頭道：&ldo;與王妃結縭之日，小王曾對天起誓，永不相負。倘若為了大業，便將糟糠之妻休棄，且不論天下如何看我，良心怕也難得一日安寧。更何況，今日我能為了練兵休棄了揚光，他日我便能為了別的什麼背離汗國，國師，可是如此？&rdo;

國師似乎還未死心，又道：&ldo;聽聞漢人有平妻的說法，若王爺實在恐懼人言，公主亦可為貴妾。&rdo;

軒轅晦長跽正坐，&ldo;國師好意，小王不勝感激，只是休妻納妾之事，無須再談。&rdo;

見國師若有所思，軒轅晦又道，&ldo;若國師當真想結為兩姓之好，代代通婚，那晦在此允諾，每一可汗繼位，必可尚一宗室女。&rdo;

國師眯眼道，&ldo;如此倒也可行。&rdo;

&ldo;只是……&rdo;軒轅晦遲疑道，&ldo;漢土與汗國風俗相悖，並無父子兄弟共妻之說，先前常有軒轅氏宗室女不願改嫁易節鬱鬱而終乃至自盡之事，晦願向國師求個恩典，或歸返中土，或寡居守節，或改弦更張，可否讓宗室女自選？&rdo;

&ldo;王爺倒是體恤，&rdo;國師點頭，&ldo;可汗亦是慈悲，待我回王庭後向他稟報，他定會恩准。&rdo;

這便是答應了。

軒轅晦來不及思量這國師到底對回紇朝局能左右到何種地步，便道：&ldo;既如此，我便留一人下來作為特使。此番小王微服而來，不便久留，待他日再親往王庭，拜會舅舅！&rdo;

國師淡淡道：&ldo;王爺一路小心。&rdo;

軒轅晦又是一個大禮，快出帳時，就聽國師的話語飄渺傳出，&ldo;代問王妃安。&rdo;

他匆忙離去後，國師一人靜坐多時，才撩開帳子，緩步踱至糙場。

只見漫天星辰，無邊無際。

他凝神看去‐‐啟朝西北方紫薇帝星光芒漸盛，鉤陳六星拱衛在旁，緊緊相依。

作者有話要說： 拒絕回紇公主一方面是因為和趙詡的約定 另外一方面 在古人眼裡 如果後宮太多異族 會使得血統混淆 尤其是在異族女子成了皇后太后 把控皇嗣後宮 結果比較可怕 參見皇太極順治康熙年間蒙古博爾濟吉特氏對清廷的影響

其實國師夜觀天象 覺得軒轅晦很有前途 就過來考察考察 之前不過是威懾他一下《宋史&iddot;天文志》：&ldo;勾陳六星，五帝之後宮也，大帝之正妃也。《樂緯》曰：&l;主後宮。&r;巫咸曰：&l;主天子護軍。&r;《荊州佔》曰：&l;主大司馬。&r;或曰主六軍將軍。或曰主三公、三師，為萬物之母。

第36章

軒轅晦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