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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慕深開著車，陸聽枝不知他要帶她去哪裡，「你要帶我去哪？」

「去海邊。」謝慕深回道。

陸聽枝看了眼逐漸變暗的天色，「天已經很黑了。」

謝慕深嗯了聲，「沒關係。宜安基礎設施很好，海邊也有路燈。」

聞言，陸聽枝保持沉默，一句話也不再說，直到車子停在海邊。

宜安的小鹿島是個很火的旅遊景點，很多想要看海的人把它定為必有行程之一。

陸聽枝上次來這裡還是高中暑假和同學一起。

時間過的真快，一眨眼她都當媽有孩子了。

「我沒說錯吧，宜安的基礎設施做的很好。」謝慕深把車停在路邊，解開自己的安全帶，但並沒有下車的打算。

黑色suv停靠在路邊，周圍不斷有車經過，他們距離海邊不遠但也沒有很近。

陸聽枝也解開了安全帶，她突然覺得透不過氣。車裡很悶，她降下車窗，未曾想忽然有零星雨滴順著風飄進來。

「下雨了。」陸聽枝輕輕地說。

謝慕深側目靜靜凝視著陸聽枝，他看到她閉上眼睛，然後很快睜開。

接著，他聽到她說：「有煙嗎？」

謝慕深不抽菸，連酒都很少喝，但他的車裡備了煙。倒不是為兩人準備的，只是他創業後養成的習慣，以免遇上生意夥伴，連個應酬的工具都沒有。

「你什麼時候開始抽菸的？」謝慕深平靜地問道。

陸聽枝看著海邊的人因為雨勢漸大逐漸離去，她沒有回答謝慕深。

得不到回答，謝慕深不由皺緊眉頭。

陸聽枝長了張極好看的臉，謝慕深承認自己是個膚淺的人，如果不是這張臉，他當初不會淪陷的那麼快。

「陸聽枝，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謝慕深說道。

陸聽枝扭頭和謝慕深四目相對，她面板雪白，身後是朦朧細雨是波光粼粼卻模糊的海面。

謝慕深不由愣住。

「我不抽菸，只是喜歡煙夾在食指與中指之間的感覺。」陸聽枝溫聲解釋：「那你到底給不給我？」

兩人望著對方，暫時都沒有說話。

就在陸聽枝準備說算了時，謝慕深忽然伸手將她從副駕駛座抱到自己腿上。

因為是帶著謝雲簫一起出的門，所以謝慕深今天開的這輛車空間極大，但兩個人佔據一個位置還是顯得有些狹小。

外面還有寥寥行人，夜色中飄著零星小雨，周圍時不時有車經過，儘管天色已晚，未必會有人注意到他們，但這種時候這種地點並不適合肌膚相觸彼此交融。

陸聽枝以為自己不會動情，可她聽到耳邊謝慕深的喘息，她下意識地摟住他，衣衫凌亂間，她聽到他說：「學姐總是不對我說實話，一開始就騙我，現在還不肯說實話。」

陸聽枝後背緊緊靠在方向盤上，衣服早就脫落，後背的痛感讓她不由得抱緊謝慕深，她看著他深邃的眼睛，光線半明不明，她分辨不出他眼裡的神情，更聽不懂他剛才話中的意思。

因為不懂，所以不知要如何回答，或者是，身體的痛感佔據了全部的思緒，讓她沒有精力去解釋甚至是反駁。

「所以，我都是活該。當初就不應該放你走，更不應該讓我爸媽幫你。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的確，我的確什麼都不知道。因為你從來都沒有愛過我。」

陸聽枝握緊謝慕深的肩膀，默默承受著他。他很少把話說的那麼直白，但陸聽枝聽懂後，卻感到惶恐。

「我很早就和你說過，我會配合你，也向你道歉了。」儘管道歉是最不值得一提的東西，可她好像沒有什麼能給他的了。

謝慕深哼笑了聲，後知後覺今晚自己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