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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下午沒出去,等到下午六點鐘去拿被子,客車站除了幾個從城裡回來的家屬,看不到任何賣菜村民的影子。
這兩天她沒出門,嚴劭不是從部隊食堂帶飯菜就是去隔壁團長家菜地薅菜,她沒買過一顆菜。
嚴劭:「不著急,等你月事完全走了再說。」
金春慧月事結束後,上午也會帶著年年出門溜達了。
上學的時間,家屬院就沒有四處跑的小孩子了。
經過幾天,她知道嚴劭在家屬院的人緣比她從沒見過面的方德強好很多。
嚴劭說方德強人緣不錯,那指定是在部隊裡,在部下眼裡是好人,之前她剛來部隊,小雷接她,她從小雷的言語中能隱約感覺到嚴劭在部隊裡人緣也很好。
在家屬院就能更直觀感受到他的好人緣了。
認識他的家屬都要誇他一句好,她不確定自己丈夫是不是樂於助人,經常幫助別人。
他看著沒時間整天幫助人,有可能是在部隊裡幫助過她們的丈夫或者兒子。
金春慧總覺得自己的形象容易引起誤會,讓別人誤會她花嚴劭工資花得心安理得。
她和閨女都白白胖胖的,怕不是在家大吃大喝,拿著嚴劭拼命掙來的錢胡吃海塞,很快活吧?
天曉得她在家多節省,嚴劭回家她才捨得去阿姨那裡買糯米酒。
只有丈夫回家,家裡才有好吃好喝的。
四年存下來四千塊錢不假,但她不可能掏出存摺向大家證明她有好好存著丈夫的工資,沒有亂花錢。
莫名憋屈。
不想雜七雜八的事情,金春慧專心挑角瓜和土豆。
今天車站旁有賣角瓜、土豆和大白菜。
來這裡小半個月,沒少吃白菜,有新鮮白菜,有醃成酸菜的白菜。
據她所知,當地冬天就離不開白菜,家家戶戶囤白菜都是按百斤起囤的。
趁著天沒徹底冷下來,她先吃點別的菜。
土豆也是冬天會儲存的菜,不過它就是比白菜好吃很多,既能當主食,又能當配菜或者主菜。
金春慧最後買了一個角瓜,五顆大土豆,一手提一樣,讓年年跟在自己身邊走路。
母女倆正要走進家屬院,金春慧聽到身後有人喊大姐。
她沒停,帶著女兒繼續往家屬院走。
「大姐,您等等,我想向您打聽一下。」對方趕緊走到金春慧身邊。
金春慧左右看看,是在叫她嗎?
周圍沒別人,好像真是在叫她,她轉身回話:「有什麼事嗎?」
「我想向您打聽一下,您認不認識我的妹妹?」喊住金春慧的女人掏出一張紙條。
紙條上是妹妹的名字和住址。
「我想問問我妹妹是不是住在家屬院裡,我來給她送東西的。」
金春慧看地址是沒錯的,愛莫能助:「我也是剛來的,不認識你妹妹,你問問在門口站崗的戰士,家屬院裡的人他大致認識。」
她到現在都沒見到過隔壁的柳家凝,更不用說認識紙條上寫著的人了,不認識,根本不認識。
「那能不能麻煩您帶我進去,或者幫我把這包東西帶進去。」
「這可使不得,我們倆在家屬院門前說話,站崗的戰士看在眼裡,我去車站買個菜都要隨身帶介紹信,陌生人沒有介紹信不能進去。
就算你包裡不是炸ll藥,是正常東西,我也不可以幫你帶進去。
出門在外不能輕易相信陌生人,我是軍人家屬,不代表我是好人。
要不這樣,我按照地址幫你找人,有人的話就讓她來門口找你,我不太懂這裡門牌怎麼分的,找起來比較慢,而且不一定有人在家,沒人在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