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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休息。

從大廳側面出來，直接撞上等待許久的周拓行等人。

王熠飛第一時間拿出自己帶的小蛋糕，把外面的包裝撕了，餵到何川舟嘴邊：&ldo;姐，快吃!餓壞了吧?一直加班一直加班，都是沈聞正那個禍害!&rdo;

周拓行剛想說的話生生被他截斷，頗為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王熠飛渾然不覺，繼續獻著殷勤：&ldo;我爸買了很多吃的，去我家吃宵夜啊!&rdo;

何川舟說：&ldo;明天吃吧，我有點困了。&rdo;

&ldo;也行。那明天中午吃嗎?你是不是早上要睡懶覺?&rdo;王熠飛緊緊黏著她，用小拇指比劃，給出足夠的拒絕餘地，&ldo;能透露一點點案情嗎?姐姐，我可以知道嗎?&rdo;

周拓行忍無可忍，按著他的肩膀往後一扯。

王熠飛身形不穩地轉了半圈，以為他是要跟自己說話，一聲&ldo;大哥&rdo;還沒出口，又被周拓行拽了一把，推攘到陳蔚然的邊上。

陳蔚然厭棄：&ldo;嘖!&rdo;

王熠飛正迷茫不解，就見周拓行抬手一攬，低下頭關切問：&ldo;頭疼?&rdo;

王熠飛：&ldo;……&rdo;好傢夥。

˙

翌日早晨6點，何川舟就醒了。她給周拓行打了個電話，跟他約好見面的地點，在環城公交車的站點等候，一起走了上去。

每次何川舟去掃墓，都會覺得這段路特別的遠。

後來郊區增設了幾條公交路線，有直抵山腳的站點。可是何川舟依舊習慣在前面的路口下車，走一點多公里的路，再爬半座山的道，似乎只有這樣才是一次完整的探望。

以前何旭告訴她，這段漫長的路就是為了思念要見的人。路上想好要說的話，到了石碑前就不用長久逗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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