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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只剩下姚敏和俊豪兩個人,氛圍是尷尬的,至少俊豪是這麼認為的,他沒有想到會在此處碰見姚敏,他似乎有些害怕姚敏,此時的他心情顯得很不安,一隻手擺在桌上,將那一杯早已喝空了茶水的杯子,還在望嘴裡塞著,另一隻手卻是在袖子裡,不停的搖擺著!
望著眼前這個男人,姚敏突然覺得自己和俊豪時隔了許久了,好像是一年,又好像是十年,這就是愛的感覺嗎?相距的時候哪怕是不言語,哪怕只是相望著,也會覺得歲月如梭,可是一旦分開了,就會覺得度日如年,這如果不是愛的感覺,那又會是什麼呢?望著俊豪那明顯不安的神情,姚敏似乎有種想擁抱他的想法,可是她沒有,她拿起了桌子上的茶壺,為俊豪斟了一杯茶水的同時嘴裡輕聲說道:‘你最近過的怎麼樣?’。
心中的千言萬語似乎此時都已說不出口,說出口的卻也只是平淡的問話,或許不需要多的言辭了吧,若是相愛自己的想法對方豈會不知嗎?
迴避、俊豪迴避了。‘俊豪啊俊豪,你怎配在有人愛你呢?你只會給在乎你的人帶來傷害,父母走了,金刀寨的兄弟走了,就連如今的師父也是生死不明,你怎可在讓別人因你而受傷害,你不能、不能’此時此時望著滿天的星辰,俊豪突然覺得自己是那般的孤單。
庭外、那個仰望星辰的男子,數步之遙卻又似乎天囊之別。起初兩人在房內默默的坐著,可是感覺到了對方明顯的迴避,直至離開了房間,他們也未曾多說什麼話語。
那個站在庭外的男子讓人顯得孤單,可是那個站在窗前凝眸男子的少女,她不孤獨嗎?
有風吹過,院中的細竹一陣騷動。風中似傳來輕輕的哀嘆。這一夜傷心的又豈是一對人兒?
黑影浮動,她貼身在了那屋簷下,像是壁虎一般一動不動,待其巡視的僧眾離去,她腳掛屋簷,像是蝙蝠一般,向下望來,從窗子向內望去,裡面是漆黑一片,可是她卻不曾在意,翻身進入屋子,轉動那個不曾有蠟燭點著的燭臺。
‘咔嚓’這聲音在這寂靜的屋子中是何等的刺耳,那原本平坦的地板突然裂開了一道口子,一個向下的口子,那黑衣人也不遲疑,躍身跳入那黑暗之中。
前頭似乎有光,沒錯那就是光,雖然不是亮如白晝,可是在這黑暗之中哪怕是那一縷螢蟲之火,也是讓人倍感欣慰,人豈非都是嚮往著光明的。
“是誰?”這一個聲音讓原本還在跨步向前的黑衣人頓下了身形。一陣凌厲的掌風向著她襲來,黑暗中她看不清對方的來路,可是憑藉著本能的反應,在原本狹隘的通道上硬生生的測開了身子,躲過了這突如其來的一擊。
‘咦’黑暗中傳來那人略顯驚訝的聲音,可是下一刻那黑衣人也不遲疑,身形如電,竟已經躍進了光圈之中。
對面是一張略顯憔悴的臉,臉色蒼白,原本不算是俊俏的臉上此時被那鬢髮襯托而出,竟讓人覺得瀟灑不凡。
蕭陽、一個大多數人都覺得他已經死去的人,此時在次現身在世上。
是誰的身影在燭光的照耀下微微的顫抖,十指此時因為緊張,導致指甲都扣進了肉裡,她的身形居然略微的向前,抬手似乎是想去撫摸眼前的那一位男子,是他、讓自己魂牽夢繞了這般多年,是他讓自己不遠千里,只為見他一面。
是夢嗎?不是、因為扣進肉裡的疼痛告訴自己,這是真的,他就在眼前,他沒死。
蕭陽望著眼前的這個黑衣人,他神色雖然蒼白,但是卻是十分的警惕著,見那黑衣人的手向自己伸來,哪裡還敢怠慢,當下少林的擒拿手早已經是施展而出,出手之間,虎虎生風哪裡看的出他是一個大病初癒之人,那黑衣人哪敢怠慢這如今江湖上一等一高手的招數,心神一斂,險險的避開了那探來的虎爪,手腕輕輕翻轉,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