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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的道:“現在就送你回去麼?”
布木布泰道:“不回去還留在這做什麼,喝西北風麼?”
阿濟格語塞,有些喪氣道:“那咱們走吧。”
阿濟格將布木布泰送到八貝勒府上,吩咐侍從把採購的東西給她送去,又依依不捨的道了一次別,布木布泰好笑的送走他。
一回到馬車上,阿濟格臉色便沉了下來,口中喃喃念著“嶽託”“齋桑古”的名字,心中憤怒不已,冷冷一笑:“莫不是代善阿敏成了四大貝勒,便這樣無所顧忌了。這日子,還長著呢。”
卻說布木布泰,高高興興哼著歌帶著東西回房了。索瑪勒嘰嘰喳喳的詢問她晚上去了何處,布木布泰便將晚上遇到的事情都與她說了。
索瑪勒聽得那叫一個樂呵,自家格格果然無所不能。不過當她聽到香囊之事時,慘叫一聲:“格格,您難道不知道送香囊給男子是表達愛慕的意思嘛?”
布木布泰一愣,回想起阿濟格當時的表情,有些瞭然,繼而想到多爾袞,頓時哀嘆一聲,多爾袞不是以為自己對他有意思吧。
索瑪勒在一旁叫道:“怎麼辦怎麼辦!格格您要送十二爺,還要送十四爺,這兩位爺都好,但格格只有一個啊!”
布木布泰突然一錘桌子,道:“決定了!我要多做幾個,當著他們的面一個個發!這樣總好了,沒人會多想了。”於是這事就這麼一錘定音了。
收拾好東西之後,卻不知今晚的貝勒府註定要過一個不平靜的晚上。
庶福晉那拉氏用過晚膳之後,頓時腹痛如絞,皇太極歇在她屋裡,大夫一診治,卻是有了身孕,但卻立刻流產了。大夫一檢查,道是吃了紅花後的症狀便如那拉氏一般。
那拉氏悽聲道:“貝勒爺,妾身怎麼會去吃這東西,妾身自己都不知道有身孕啊,這兩月沒來葵水,只當是身子受了寒啊!”
皇太極臉色難看至極,他子嗣在兄弟之中一向稀少,那拉氏當然不會自己去吃那紅花,便冷下了臉:“這事,我自會處理。你先調理身子罷。”說罷,走出內侍,叫來那拉氏小院伺候的僕婢。
那些個僕婢有的隱隱聽說了是庶福晉小產了,有的還茫然不知,但見主子臉色難看,一個個都站著低著頭,身子隱隱發顫。
“誰伺候庶福晉用飯的,告訴我,她今日都吃了些什麼。”
一個婢女嚇得幾乎都快站不住了,挪了兩步站到前方,道:“是奴婢,庶福晉今日早上沒胃口,也沒怎麼用飯。午飯是府裡大廚房送來的。四菜一湯,晚上就喝了一碗粥。”
皇太極意味不明的“哦” 了一聲,吩咐人把大廚房的負責人傳來。
那負責人已經知道是庶福晉吃了東西導致小產了,嚇得立刻跪了下來,聲呼冤枉。
皇太極盤問了片刻,心中隱隱有了結論,道:“大廚房的辦事不盡責,管事革了,其餘人各賞三十板子。”
那管事聽到這個處理,身子一軟便癱在了地上。
第40章 第四十章 金枝欲孽
戌時末,哲哲正要梳洗就寢了,突然皇太極身邊的近侍來報,說是貝勒爺在主廳召見所有女眷。
哲哲卸妝的手一頓,不禁滿腹狐疑,這樣晚了為何還要去主廳,低聲打發鸚哥去問下事情。鸚哥素來做事伶俐,哲哲有事一般都差遣她去做。
不多時間,鸚哥就回來了,她低聲附在哲哲耳邊道:“是那個東院的那拉氏,被人下了藥,孩子沒了。”
哲哲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既是如此,那咱們就快些過去吧。”
等她收拾好到達主廳時,只見皇太極臉上面無表情的坐在上首,哲哲快步上前,關切的問道:“這麼晚了,什麼事情這樣急,非要把大家叫過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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