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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手打斷嫂嫂的猜測楊書瑾擠出一抹笑:“沒事,也沒有見著哥哥。”
“你,”侯清落微微皺眉,竟是氣惱的一甩袖道:“你怎麼這般無用,以為你夠機靈原來也不過耍耍嘴皮子嗎?罷了,我還是去找我爹更可靠一些。”
見她和貼身丫鬟一齊走出門楊書瑾也沒緩過神,心裡彷彿被一隻蟲子細嚼慢嚥的啃噬著,疼痛感緩緩傳遍全身。無用?嫂子說的沒錯,她的確很無用。
眼淚瞬間湧出來,懊惱之意一波連著一波不斷侵襲,更是覺得反胃心底難受的緊,淚眼模糊的看見有個人影走過來:“小姐,你臉色不大好,要不要找個大夫?”
聽著聲音怪耳熟不像楊府的人,擦乾眼淚看去竟然是稱心:“你怎麼來了?”
“聽太子說公子出了些事情,稱心便擅自過來看看小姐。”稱心好看的眉頭蹙到一起,俊秀的臉龐上有說不出的擔憂。
“不必了,要不是你家太子也不會引起這麼多麻煩事,他最好不要插手管。”許是生氣,楊書瑾聽著太子二字就有些惱火,扶著椅背沒好氣的撂下這句話。
“小瑾——”房遺直輕輕搖頭示意她不該如此,楊書瑾這才緩緩坐下,略有些尷尬,明明是自己被人責怪卻又要去責怪別人,這算什麼。
好在是稱心不在意,歉然一笑無奈的道:“太子是重情義的人,定不會扔下公子不管,如今多一個人相助也是好事,小姐還請保重身體,若小姐不好公子只怕更加擔心。那麼,稱心便先告辭。”
看著他纖俊的背影楊書瑾忍不住嘆口氣,自個心底的慌亂在言語之間已經顯露無疑,稱心無意間做了她發洩的靶子還真是冤枉。捂著臉,長長嘆口氣。
她到底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現在是多方人馬想要陷害楊崇敬,朝中大小官員更是各懷心思,靜觀其變明哲保身者總是居多,以古代這麼落後的科學技術真要查只怕也難以翻案:“房遺直,我哥如果真定下罪,會怎樣?”
“不好說,要看怎麼判,如果是越權失職之罪多半是削官降級,但如果扣上殺人的罪名,只怕……”
房遺直不再說,楊書瑾也沒敢再問,輕輕一哂:“我果真是無用至極,坐在這裡一點辦法也沒有,真要救不了莫說嫂嫂,我也不會原諒自己。”
沉默有一陣才聽房遺直緩緩開口:“小瑾,你同崇敬,究竟,唉,罷了,還是不問。”
楊書瑾已然猜到他接下來的話,見他終是沒問出口沒來由鬆口氣,果然還是不能接受吧,亂倫這種事。所以寧願選擇不相信嗎?
作者有話要說:我要吃冰棒= =
兩處皆為難
接二連三傳來的訊息讓楊書瑾整個人萎靡不已。
刑部查了幾日最終的結果判定人是楊崇敬所殺,理由是時間過於巧合。楊書瑾對這一結果實在是無語,也不知這唐朝的仵作是不是吃乾飯長大,她光看電視都知道驗屍該怎麼驗,傷口和刀配不配,兇手是高還是矮,是左撇子還是右撇子,是不是一刀致命殺慣了人。
好歹楊崇敬是個文官,平日裡是會點騎射,舞刀弄劍跟爺爺也學過一陣子,但畢竟是出生在平安時代的大唐長在溫室裡的花朵,雞都很少殺哪裡會一次性殺死四個人,他有那膽也沒那能力好不好。
為什麼人家幾個小兵一說不是他們殺的就相信,楊崇敬都審了七八次他們還不相信?誣陷,□裸的誣陷。
楊書瑾毫無辦法,好在是多虧了房遺直和楊師道的上下打點,楊崇敬在牢中還算安好並未吃上什麼苦頭。只是牢獄畢竟是牢獄,一想到那陰暗潮溼不見天日比她住過那地牢還要骯髒幾倍的地方,楊書瑾就難受的喘不過氣。
第一次斷案結果出來不僅僅是楊府上下雞飛狗跳,整個朝廷都是唏噓不已,便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