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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有一次皇上出題考皇子殿下們,要求用兩句詩寫出題意,皇上出的題目是‘畫眉’,結果王妃您知道嗎,我們殿下飛快的寫出兩句,驚豔全場,連皇上也稱歎不已呢,那時候殿下才十三歲呢。”珍珍說的好像自己當時就在場一樣,眉飛色舞,口沫橫飛。
“他寫的什麼?”楊書瑾好脾氣的看向她,問。
“啊……珍珍沒念過書,姐妹們說了好幾遍也沒記住。”懊惱的垂下頭,珍珍的聲音漸漸低了些。
“額間翠墨淡,夫君寫遠山,這兩句對不對?”微微一笑道,畫眉的故事她以前倒也聽過,因兩句詩寫的別緻一直還記著,沒想竟然是李恪大作,看起來他的才名也不差。
“對對,就是這兩句。”珍珍高興地只差蹦躂起來,也忘了要問楊書瑾是怎麼知道,嚷嚷著又說起近來為安州百姓造福做的大好事,開倉賑災,嚴打奸商,說得那叫一個深得民心啊,楊書瑾聽的止不住笑,心底盤算著楊崇敬在這些事上面也幫了不少忙才是,這才咧嘴樂呵起來。
“這些日子一直不下雨,剛種下的禾苗都快枯死,好在殿下事先預見調集河工修槽調水,百姓們都誇殿下呢……”
事先預見,難不成他是天氣預報?楊書瑾聽過笑過,卻對她說的一直不下雨有些在意,好像自她來安州到現在一個多月都沒見有雨,這五月天氣已經十分炎熱,皺起眉頭,這樣下去豈不是要弄成什麼旱災,難怪李恪最近忙的沒空搭理她。
撓撓臉,忽然想到一件事,李恪好歹也幫她這麼多,自個也應該主動去幫幫人家才對,她一個二十一世紀的有為青年總能想出個什麼主意吧,旱災什麼的現代倒也不少,指不定自個就能幫上忙。楊書瑾拿定主意也不再聽珍珍的聒噪,笑著把小花小草往她手裡一放:“把這些給月竹送去,跟她說聲我去找李恪。”
去馬廄拎了那匹小黑馬噠噠就真的往都督府去,其實吧,她也還是心繫天下的。
都督府離吳王府倒也不遠,但因是個辦公的地方看上去憑端莊嚴幾分,望著門口兩排衙役楊書瑾忽然就望而卻馬步,躊躇著上去怎麼說才好。
我是你們殿下老婆?
打死她也說不出口,踱了兩三圈忽然聽到有人叫她:“王妃?”
“啊,周延!”楊書瑾兩隻星星眼,把周延嚇得連著退了兩步,尷尬一咳。
“王妃怎麼來都督府,是找殿下有事?”周延其實是聽著有人通報說門口有個女子轉悠半日這才出來,還以為是那些沒事拿吃的送小手帕給自家殿下的小姑娘,想要出來打發發現原來是楊書瑾。
“嗯,那個,有點事。”
“那王妃隨屬下來。”周延躬身施禮,在側前方引路,並未多問什麼,倒是楊書瑾煞是奇怪的看他一眼,暗自想著這個李恪最信任的管家應該是身手不凡,不然怎麼會連她在外面也知道,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內力?
意淫的片刻已然走到會議廳外,說這裡是會議廳其實是楊書瑾根據外形以及周延的話得出的結論,周延說了,大人們都在這裡面議事,要去通報一聲。
通報?誒,等等……
反應過來周延要做的事時他已經毅然決然的跨進房門通報了,透過門縫楊書瑾不用再去揣測周延的話,裡面的的確確坐的全是“大人們”。這種時候她進去不是自尋其辱嗎,一般鬍子拉碴的老頭肯定不樂意她一個女人突然出現還要提想法出主意啥啥的。
心底祈禱著李恪最好不要讓她進去時李恪已然出現在眼前:“小瑾來了,我正好想著你。”
她知道李恪絕對是說話說快了而不是這字面上的意思,但屋裡一干人曖昧的眼神著實讓她想打他,細細瞅瞅,好在哥哥是明瞭對她一笑也就作罷,任李恪將自個拉進屋內。
“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