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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比她這一陣子愛逛街,就得陪著讓她逛盡興,她想看曲兒,就會帶著她滿安州都看遍。李恪的好脾氣讓府裡頭一干姑娘對楊書瑾是又嫉妒又羨慕,沒事嚼兩句舌根也是不可避免,就好比最近她忽然愛上下棋,姑娘們私底下就馬上傳出了不少版本。
謠言的力量果真是強大到一定地步。傳到楊書瑾耳中時,她不住搖頭嘆氣作想。
作者有話要說:有孩子、、這個不算虐吧= =
腹中雙生兒
楊書瑾開始對自己進行反思,她倒真不是懷孕了犯懶什麼,害喜的症狀也是一點也沒有,她只是想把自己弄得惡劣一些,儘量看上去和庸俗女人沒啥兩樣,估摸著這樣李恪會對她有所改觀。
楊書瑾堅信,李恪是過分愧疚才會對她有了那麼一丁點類似於喜歡的東西。不然,他那麼優秀一個人怎麼會看得上自個呢。長得跟枝小野花似的小破鞋。
除了思量這些有用無用的,楊書瑾另一件必做的事情便是胎教,如若這孩子生下來跟李佑一樣,她寧可不要。
於是乎這些日子裡楊書瑾做的事情說到底是離不開糾結二字。
李恪明白她所想,免不了要在心底嘆上兩句她怎麼就是不信,面上卻是不辯不解,生怕驚著她分毫。想著她也不是痴人,對她好她總能明白不是。況且眼前必要之事是讓孩子安穩生下。
早在孩子冒頭之際長安城內就已傳的沸沸揚揚,直言吳王妃與蜀王有染,不然為何跟了吳王兩年也生不出孩子云雲。這些話不用想定是從李佑那方傳出,李恪一方面不能讓楊書瑾聽去,另一方又要一一還擊,製造出孩子是在來安州之後懷上的假象,亦是勞心勞力。
不得不感嘆一句好在這是在安州。
等楊書瑾後知後覺察覺出不對勁時,事情已告一段落,問及,李恪並未隱瞞,只道長安眾人幫襯。這眾人細數開竟是不少,楊崇敬自然不說,尚有房遺直、十七,就連著太子也為此事出面,斥齊王不該妄作流言。
且不提太子是否想借此打壓近來跳竄甚歡的齊王李佑,至少給楊書瑾帶來的資訊是長安城還有很多人關心她。想到這楊書瑾連日無精打采的臉龐上總算抹了一筆笑顏。而吳王府上上下下也不由鬆口氣。
七月,李愔從虢州來書一封,雲:定八月初八與楊氏紅玉結禮,望兄嫂前往。
楊書瑾拿著寥寥數字翻來覆去,鼻子酸,眼睛酸,胸口酸。楊紅玉其實她也認識,是楊師道之女,說起來還算表家姐妹。當然這並不重要,她知道娶誰對李愔而言都無甚區別,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他娶親了,娶的還是她楊家宗親。更重要的是那道婚旨上李世民刻意加上的那句:望吾兒斂行跡,收敗性,自此不可再做逾越之事。
意思雖模稜兩可,但明眼人一看就明白,這婚事分明就是為約束李愔而結,楊紅玉不如說是李世民的眼線來的更為貼切。
“李恪?”想了半日還是先問李恪意見。
“你身子不好,我同曾蘭去,月竹還是留下陪你罷。”
“可是,”楊書瑾略作停頓整理一遍思路,才說出自己意思:“外人不都以為你與他鬧翻,你要怎麼去才合適?還有,我也想去。”
“鬧翻只是當時拖住李佑的一時之計罷了,六弟如此艱難的時刻,我自當盡全力幫他度過,本是想與你同去,只怕虢州路途遙遠,又坐不得馬車,你身子會吃不消。”李恪微微蹙眉,她所思慮顯然是早已考量過。
“我們一路慢行也不至於怎樣,這次若不去我一輩子也不會心安。”
“我明白,可是……”
“其實要真不小心弄掉孩子,我可能還挺歡喜,”手指微微顫抖著撫上小腹,楊書瑾默默一笑:“所以,讓我去吧。”
李恪未掩臉上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