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失控(第2/2 頁)

宸和雲憶馨合奏後，感覺到彼此之間的距離更近了，心裡的情愫悄然生長。回來之後，就只看見司哲軒一個人落寞地坐在那裡發呆，一邊的臉紅彤彤的，好像還腫了起來。

夜冽宸好奇道：“軒，你的臉怎麼了？”

司哲軒沒有回應，靜靜地坐著，面若冰雕，眼眸心事重重，微抿的弧線透出冷漠的氣息，將自己封閉起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軒？”夜冽宸輕輕地推了下失神的司哲軒。

司哲軒回過神來，愣了愣：“嗯？怎麼了？”

“我問，你的臉怎麼了？”

“沒事！”司哲軒淡淡地回。

“是嗎？可我覺得好像是被人打了。”夜冽宸顯然不相信，也沒在追問。他微蹙眉頭：“你怎麼像丟了魂一樣？”

司哲軒依舊回著這兩個字：“沒事！”他只是心痛的毛病好像又犯了，心還空落落的，像是弄丟了什麼東西似的。他像是被掏空力氣般仰著頭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一隻手重重地垂放在雙眼上。

雲憶馨四顧張望，卻不見凌若雪的身影。看著司哲軒不想與人交談的模樣，猶豫再三，還是開了口，低聲問道：“那個，司少，雪呢？”她去哪兒了？該不會是出什麼事吧？今晚的雪，可是完全不在狀態上的。

司哲軒一動不動，也沒回應。

就在雲憶馨以為他不會回答時，他毫無情緒地回：“她走了。”輕描淡寫，彷彿剛才的事從未發生。

“什麼？糟了！”雲憶馨一下子急了。該死，她就不該去彈什麼鋼琴，她就應該陪在雪身邊。

“怎麼了嗎？”夜冽宸疑惑。

雲憶馨睫毛顫了顫，憂心忡忡：“我擔心她出事，雪今晚的心情不好。不對，應該說是非常非常不好，我很擔心她的狀況。”

“怪不得她今晚沒說過一句話，我還在想，她是不是心情不好。雲小姐你也別太擔心，讓她一個人靜靜待著。”夜冽宸安慰說。

“這——”雲憶馨微咬著下唇，思考片刻：“也好！”或許讓雪一個人靜靜的，會更好。

司哲軒愣住了。連宸都看得出來她的心情很差，為什麼他卻沒發現。還一個勁地問她，想套她的話。他真是該死，她這巴掌打得沒錯。想到這裡，司哲軒猛地站起來，快步離開。

夜冽宸看著司哲軒莫名其妙地走了：“哎，軒，你要去哪裡？這麼急？”

“上廁所！”司哲軒急切地回答道，看起來確實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