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陸橋之戰1(第2/6 頁)
連空中的那點補給也斷了。獸人們連雙足飛龍都弄來了,這東西我也就是以前聽自由城的水手們說過。”年老計程車兵想起來的似的推推腦袋上的鋼盔沿補充道。
大家剛剛活躍起來的氣氛,又死寂下去了。“那天獸人的雙足飛龍太多了,十二匹駿鷹一個都沒回去。哎……不過那蜂糖還是很甜的!不,是最甜的!”那士兵又肯定道。
“啊,是的,是的……”, “哎,是最甜的……”大家紛紛贊同到,用這種認同沖淡了對那些犧牲的矮人戰友悲痛。可大家讚許完後,又陷入了良久的沉默。火架子上的湯鍋還在不停的滾著,裡頭的皮靴依舊沒有什麼變化。
“哎,老傑克。聽說你從軍有四十年了,有沒有經歷過比現在還慘的圍困?”那個叫吉姆計程車兵突然打破沉默,張口問道那個老兵。
“呵,是四十六年!我十六歲當兵一直在禁軍幹到四十五歲,退役後又當了老將軍的隨從,再後來又跟著少將軍,到現在又整整十六年了!”那個老兵得意的糾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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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到四十五是二十九,再加十六是四十五,噢!老傑克,沒看出來您都六十一歲了!”邊上另一個叫羅本的掐著手指算完驚奇的問道。其他幾個圍坐計程車兵也紛紛稱是。
叫傑克的老兵更得意了說道:“嘿嘿,那可不!阿卡港的花閣裡的撒拉遜歌姬第二天早上起來也是對我直挑大拇哥~哈哈哈哈。”一圈計程車兵們也紛紛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您這叫‘老當益壯,寶刀不老’!呵呵呵,趕緊的老傑克給我們講講,您這四十多年南征北討的,有啥比咱現在還苦的時候麼?”吉姆更感興趣的問道。
“嘿嘿,哎呀,這個冰湖大戰…守迷霧堡…黑森教亂…救援諾伊…土堡之圍…討伐納特蘭……講那件好呢?” 老傑克炫耀似的說著,他口中的每一個名字都是近半個世紀法蘭經歷過的重大戰役。老傢伙故意拖慢了聲音,先擺足架子釣足了幾個人的胃口,最後才慢慢開口道:“那就講講最慘的土堡之圍吧!”
“哦!是最後那次可汗南侵,咱們國王被困在北疆那場大戰吧?好,好,好!”眾人中有人記了起來附和道。
“哦,哦。就是咱們國王被困在土堡,咱們禁軍和義勇軍在哈夫跟十幾萬蒙哥利人對峙了七天,最後愣是逼得蒙哥利人撤走的那次吧!您還參加過那場仗啊~快給我們講講!”又有人附和道。
“呵呵,我當然參加過。而且我就在那座土堡之中!是死守土堡保全國王的九百老兵之一!”老傑克得意的解開了自己的護手,向眾人展示了一下自己胳膊上的紋身(法蘭軍隊中不少士兵都喜歡把參加過的重要戰役名稱紋在自己的手臂上,據說這個傳統來自於皇家海軍)。
果然,老傑克的左手小臂上居然整齊的紋了五六條青色的紋身,其中最下面的兩條都已經因為歲月流逝模糊了字形,這些錦標樣式的紋身記錄著這個老兵經歷的每一場關鍵戰役。老傑克指著中間的一條上面用哥特花體字紋著‘F684年.土堡-哈夫之戰’,眾人紛紛投去了敬佩的目光。
老傑克早就已經習慣了這種敬佩,於是微微一笑重新綁好了護腕繼續說道:“嘿嘿,那次啊。我們被困了有幾十天。別看時間短,可是比現在慘多了。因為土堡連水都沒有!咱們這兒至少每天還能領到兩桶苦鹼水,那兒可是一滴都沒有!我們只能宰了馬匹,靠馬血維持。後來連馬血都沒有了,就只能喝自己的尿。而且北疆還冷啊,別看現在咱們也是冬天,但跟北疆比起來這兒簡直就像夏天一樣。那年的冬天還個外的冷,真是冷得狠啊!還沒入冬就天寒地凍。守城牆的弓箭手啊,早上起來都不敢打噴嚏,生怕把鼻子給噴掉了!”
“那敵人攻了那麼久,你們是怎麼守住城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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