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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夫君喜不喜歡他呢?”花似玉就像一個撒嬌的少女,用天真無邪的語調詢問著被自己打敗殘害過的丈夫。她的懷裡抱著一個可愛的嬰兒,嬰兒和她長得很像,一看即知是母子。額頭上一點硃紅的菱花痣,把他襯托的更加粉嫩可愛。
“魔鬼生的孩子誰會喜歡!”韓洲今天被破例許可不用伺候男人,卻要來見這個把自己殘害至此的惡魔,聽她講這些可笑的話。
“呵呵,夫君說得對,我也不喜歡他。你看,這棵樹是我們聖宮的鎮宮之寶,傳說只要吃下它的汁液,就會變成白痴,玉兒還沒有親眼見過,夫君想必也想試試它的效果吧?”
說著她摘下一枚紅色的果實,用力捏出汁液,溫柔的餵給懷裡的嬰兒。小嬰兒高興的允吸著母親指上的果汁,全然不知其背後險惡的用心。
“你這個瘋子,他是你的孩子!是你懷胎十月生下來與你血脈相連的親生兒子!”他終於忍無可忍,上前一把拍開她的手,痛斥。
嬰兒嬌嫩的小嘴被她偏移的指甲劃痛,哭鬧起來,花似玉厭煩的把孩子順手拋了出去。韓洲嚇了一跳,趕緊接住陷入危險中的嬰兒,驚魂未定就聽到她冰冷的回答。
“卻也是個孽種。”她的聲音冷漠得不像在談論自己的孩子,令韓洲寒透了心。
如果說之前韓洲對她還存有一絲希翼,希望她只是在嚇自己。畢竟她是孩子的親生母親,虎毒不食子,她不可能這麼殘忍。但現在他卻終於明白這個女人已經喪心病狂,沒有絲毫人性。
“呵呵!”嬰兒發出不合時宜的笑聲,天真無邪,令人心生不忍。望著花似玉毫無留戀遠去的背影,韓洲抱緊懷中的嬰兒,無聲的啜泣。
2。韓洲
陰暗的小屋裡瀰漫著淫亂的氣息,冰冷的地板上趴著一具成年男子的侗體,渾身上下佈滿歡愛後的體液和傷痕,剛剛遭受過十人侵犯的小穴還紅腫著無法閉合,不斷流出紅白相間的體液。
一切表明這裡剛剛發生過一場慘無人道的輪暴。儘管被反覆蹂躪得疲憊不堪,男子卻還是試著撐起身體,顫抖的站了起來。
天已經有些微微灰暗,如果不趕快爬起來的話,就會來不及領到今天的晚餐。有時那些在他身上發洩的禽獸搞的太晚,他就會錯過領飯的時間,廚房的僕人都對他充滿鄙視,根本不許他踏進廚房一步,一旦錯過領飯的時辰就會把他的飯倒掉,沒有人會施捨他一頓夜宵。有時連著幾天都吃不到飯,忍著腹中飢餓,還要承受那些醜陋的慾望侵犯,讓他感到精疲力竭。
晚風吹過發出淒涼的聲音,就像韓洲此刻灰暗的心情寫照。十五年前,他還是這聖宮的宮主,如今卻成為妻子的階下囚,連自己的情人和孩子都保護不了。他不明白為什麼花似玉會是一個這麼可怕的女人,連自己的弟弟和孩子都不放過。什麼時候她學會了這麼厲害的武功一點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用它報復了自己。
娶她本就是錯,他從來喜歡的都是男人。但花似玉的父親——聖宮的青木壇主執意要把女兒嫁給他做宮主夫人。韓洲以為花似玉也知道他是喜歡男人的,他想要一個繼承人,而那時的花似玉溫柔婉約,很適合做個賢妻良母,所以他就答應了這門親事。這就是錯誤的開始。
成親後他才發現原來花似玉什麼也不知道,她懷揣著少女的夢想,一心想和他親近。他無法接受女人的示好,所以只好遠離她,讓她看清現實。他開始留戀後宮,他寵幸過的男寵都遭到花似玉的毒打,她藉著宮主夫人的名義排除情敵。對她的愧疚讓他選擇漠視,但在第三個男寵被打死後,他終於意識到不能再縱容她的胡作非為!恰好此時青木壇主又把自己的兒子——花似玉的弟弟花似錦獻給他,他開始獨寵花似錦,以為花似玉會念著親情放棄爭奪他。可他沒有想到女人的嫉妒是如此可怕,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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