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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看到拿回來了,之後你們去醫院的時候幫我帶給他吧。」許燃說個行,就接過了手錶,習慣性地掂量了一下打算收起來,察覺到一點不對勁後又轉身遞給了沈洲。沈洲狐疑地瞥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又想幹什麼事情,但還是接了過來,對蔣覓承諾會幫忙帶到的。見手錶交付到沈洲手裡,蔣覓也放心了,跟二人又打了聲招呼就走遠了。等蔣覓徹底走出了視線範圍之內,許燃拽住也要離開的沈洲,問他嚴綏安什麼時候有這條懷表的。沈洲有點無語地再次看向自己被拉住的胳膊,不動聲色地扯了回來,對許燃的問話很是不明所以:「這你應該去問綏安,我怎麼知道。」「這懷表重量不對。」許燃又從沈洲手裡奪過懷表,重新顛了兩下,肯定地說道:「這懷表裡還有東西。」「別開啟。」沈洲睨了他一眼:「萬一是綏安自己放進去的,別人的隱私少去打探。」「我這叫關心,不叫打探。」許燃表示自己很冤枉,而且他又不是剛出生的小孩,還需要有人來教他別人的東西沒經過別人允許不得開啟。「明後天去見他的話,我再跟他說一下吧,讓他自己檢查一下是不是被人動過手腳了。」「綏安才沒你這麼粗心大意。」「你真是一天不嗆我就會死啊沈洲。」許燃有時候真想把沈洲的嘴用針縫起來,他格外想念他們剛認識時拘謹的模樣,雖然那個時候沈洲跟個孤僻少年一樣話比嚴綏安還少,但起碼不會陰陽怪氣地損人。「不過這樣也挺好的。」沈洲停下步子,回身,就瞧見嚮導雙手放在腦後,跟個二流子一樣大大咧咧地走到他身邊來:「你剛剛跟我鬥嘴的時候比你這幾天死氣沉沉地要好太多了。」「我還是比較喜歡鮮活的你。」說完,嚮導呲著牙沖他燦爛一笑。明明過了中午陽光最盛的階段,為什麼他還會覺得眼睛有些睜不開呢。沈洲想。他不知道,他也不想去細想。其實許燃沒有說錯,他就是怕陸懷川,雖然他只和對方有過匆匆一面之緣,準確來說是他單方面只見過陸懷川一面,而那一面卻讓他終身難忘。他親眼目睹了對方殺了他的父母,讓人把他倒地不起的哥哥帶走,而後就在他以為陸懷川快要離開的時候。對方突然回過身子,和躲在櫃子後面,只隔著一條縫的他對上了視線。而那一刻,他只感覺他的血液都在倒流,大氣不敢出一聲,只怕對方發現自己,將他拖出來,也跟他的父母一樣被槍指著腦袋,然後再也不會醒來了。但最終,對方好像也並沒有發現他,只是又環顧了一圈後就離開了他們家。沈洲自己都不記得他在那矮小的櫃子裡待了多久,只知道他等到胃裡開始泛起苦酸,喉嚨止不住地開始向外乾嘔,才挪動僵硬地四肢爬了出來,四肢無力地跌倒在地上。他看著往日熱鬧的大廳——僕從見到他都會親切地喊他一聲小少爺並囑咐他記得吃早飯,哥哥也會和他差不多時候起床,溫和地跟他說今天早上有他愛吃的點心,而父母則也會坐在兩側,呼喚他的小名喊他一起用餐。就在那麼一夜之間,他所擁有的一切美好就再也不復存在了。彼時的沈洲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只是把對方的模樣生生牢記在自己的腦海里,一遍又一遍,近似病態般的回顧那日夜晚的場景,只為能在再次見到對方時把對方認出來,並親手殺了他。因此自打進入西方塔的訓練營後,他便一頭紮在計算機技術上面,和其他的哨兵那種狂熱格鬥機械完全格格不入,這也導致他被孤立排擠的現象,同寢室的人時常拿他開玩笑,甚至讓他收拾東西滾到嚮導的隊伍裡去。但他完全不在乎這些,他只在乎能不能找到那個殺人犯,能不能親自報仇雪恨,只要能親手殺了那個人他犧牲所有擁有的一切都在所不惜。唯獨這個時候,沈洲自己也才意識到他是一位哨兵,天生骨子裡就帶著無法抑制的殺氣,他雖並不熱衷於打鬥,但他也並不討厭血液從肉體裡流出的場面,尤其是人死前那錯愕的表情甚至都能給他帶來極大的愉悅感。「沈洲!」他的胳膊又被拽住。他又被拉住了。真的好煩。身側嚮導嘻嘻哈哈的,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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