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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間澤一眨不眨的看著喬南溪,出聲道,「喬小姐,您為何突然這樣做?這不符合您的性格。」
喬南溪聞言,倒是略顯意外,不答反問道,「你很瞭解我嗎?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性格?」
風間澤道,「我知道您對自己下手狠,不過您的狠,只是為了要達到自己的目的而已,如果您真的一心求死,就不會等到今天了。」
喬南溪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輕聲道,「你說的沒錯……」
不過頓了幾秒,喬南溪又道,「可是你忘了,我這樣做,也是為了達到目的的一種。」
說罷,她手上的碎瓷片,就這樣一下子劃在了自己的手腕上,霎時,白色的手腕處,立馬
出現一條鮮紅如蛇吐的信子似的血痕,觸目驚心。
不僅是風間澤,就連一眾保鏢們都慌了神。
風間澤是最快一個衝上前來的,他一把奪走喬南溪手中的碎瓷片,然後抽出桌上的餐布替她纏繞傷口。
喬南溪絕美的臉上帶著一絲淺淡的笑意,令人看著,頭皮發麻。
一名保鏢出聲道,「要叫醫生過來嗎?」
風間澤頭都沒回的道,「不用,喬小姐的傷勢不大,我幫她包紮就好了。」
保鏢聞言,又看向喬南溪,詢問她的意見。
喬南溪意味深長的回道,「他說不用就不用了,我相信他的醫術,一定可以把我,治療的很好,很好。」
喬南溪說的很慢,而且打量風間澤的目光中,帶著太多的曖昧不明。
一幫保鏢見狀,忽然間就沉默了,然後很快的退出去。
待到飯廳中只剩下風間澤和喬南溪兩個人的時候,風間澤拿開擋在喬南溪受傷手腕處的白色餐布,只見餐布上面並沒有多少的血,而且喬南溪的胳膊上,傷口也不流血了。
風間澤抬眼看向喬南溪,出聲道,「我知道你不會自殺,但你這麼做,又是為了什麼?為了讓夜先生過來看你嗎?」
喬南溪只是劃破了手腕處的一層皮,出了點血而已,這道傷口估計用不上三天就能癒合。
聞言,她收回手腕,似笑非笑的看著風間澤道,「你猜一猜,我到底想幹什麼?」
風間澤跟喬南溪目光相對,只見她漂亮的大眼睛中,黑白分明,不帶憤怒時候的她,眼睛像是會說話一般,勾人攝魄。
……勾魂?
風間澤跟喬南溪對視五秒,忽然某個瞬間,他有些倉促的別開了視線,然後不著痕跡的往後退了一步,他低下頭去,緊抿著唇瓣,似是有些緊張。
喬南溪見狀,她淡笑著道,「風間澤,你還記不記得?我上次跟你打過賭的,我說我一定會逃出去。」
風間澤不敢再去看喬南溪的目光,微垂著視線,他逕自回道,「喬小姐,我也不妨跟您說,這棟別墅附近的幾百米之內,都是夜先生吩咐安插的眼線,你就算出的去這裡,也絕對逃不了多遠,就會被人發現,而且就算我們得到命令不能傷害您,可是隻要您非要動手,受傷就在所難免,我……不能保證以後還會不會傷到您。」
喬南溪聞言,她微側著頭,追尋著風間澤的目光,低聲道,「你是在心疼我嗎?」
此話一出,風間澤下意識的抬起頭來,微瞪著眼睛看著喬南溪,眼中不無驚慌。
喬南溪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她朝著風間澤勾唇一笑,眼中不是赤|裸裸的勾引和挑釁,只是促狹。
風間澤被她看得頓時屏氣凝神,似是過去五秒之後,這才忽然往後退了幾步,別開視線,低聲道,「喬小姐,您是我承諾要看守的人,我有義務在確保您不離開別墅的同時,人身安全還要得到保障。」
喬南溪難得的和顏悅色,她點頭道,「好啊,那我以後